我爸爸是一个很棒的垃圾工!
安排我在这么棒的垃圾爸爸身边长大。他脾气不好,为人刻薄。他不想赚钱,但喜欢花钱打扮。犯了错不承认,抽烟喝酒都是坏习惯。在外面不敢出声,在家里很狠心。没有经济实力,但还是要当一家之主。虽然他比他妈大五岁,但我还是让我和我妈处处包容他。他总是愈合了伤疤忘了痛,一遍又一遍地犯同样的错误。他基本上每天都找我和我妈要钱,我真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先从父母的相识说起。智商低的父亲耍了几招,骗了母亲。
大概88年我们相识之初,父亲说他小三岁,和母亲的年龄差距名义上变成了两岁,但实际上他比母亲大五岁。当时五岁的年龄差距已经不小了。如果说实话,你妈妈一开始可能不同意交往。爸爸妈妈能写的字不多,字又丑又差,但他真的很幸运,他的一个朋友叫谢某,字写得很好。由于他们在苏州和安吉的异地恋,他请谢为他写作。谢的这一手洒脱的字是我妈欣赏的,真相是婚后才出来的。而父亲有抽烟喝酒的恶习,婚前隐藏的很好,直到婚后才肆无忌惮的释放。
幼儿园毕业后的一天,爸爸带我出去玩。在我家附近的商圈,一个女的主动和我见面,推销黄金首饰。虽然一看就是假的,但父亲没必要揭穿她,大声骂她。在和那个女人的争吵中,他的愤怒升级了。我看到他有打她的冲动。我上去抓住父亲的衣服,企图阻止他,但他把我推倒在地。最后,多亏了别人的帮助,事情才得以解决。
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父亲一直叫我不要把胶水之类的学习用品借给别人,他却趁着母亲回娘家的机会,把500块钱借给了一个叫马的朋友,这个朋友借钱后就消失了。在那个年代,500元不是一笔小数目。类似的事情也发生过几次。父亲也跟我说了在外面的经济损失,让家里给他补。没有人这么想。我感觉他整天就是在和家人作对。他是外人安插在我们家的卧底,非要让我们家不得安宁。
自从1998下岗后,这位58年出生的父亲就再也不想出去打工了。那时候,他才40岁。他一整天都在喊他要死了,还跟我们说,作为他的家人,应该让他多享受,能吃就多吃。当然,只有在家里他才表现出贪婪的本性。不管在外面出席什么场合,他都要装作吃过各种山珍海味的样子。他虽然不喜欢赚钱,但是喜欢花钱,主要是吃穿,还有珠宝。是的,你是对的。他给自己买了很多珠子和玉镯,却从来没有给母亲送过任何首饰礼物。没想到,作为一个男人,他比我和我妈还爱打扮。给自己买的首饰,一开始骗我和我妈说是朋友送的。他撒了太多的谎。有一次他手机丢了,就编了个谎说捡到了别人留在公厕的手机。我真的很无语。我连这种美好的东西都没有。类似的谎言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2000年左右,他不想去外面赚钱,但又舍不得出去,在超市停车场找了份保安的工作,直到退休。不知怎么的,干了半个月回家,他说没工资。我父亲在家里很嚣张,不敢在外面维护自己的权益。人家不付你钱,你可以采取法律手段。
2008年大学期间,不紧张学业的我开始工作。当时担心自己的钱放在银行卡里会被盗,所以想等自己在家打工的积蓄达到8000-10000元,再去银行开一张有密码的存单。当我准备存钱的时候,发现放在衣柜口袋里的衣服继续少了几百元。我对我爸说:“你又偷我的钱了?你为什么不全部脱掉?”父亲回答:“你要是全脱了,别报警!”“这个回复真是太神奇了。
父亲退休后,每天晚上都会开着电瓶车出去玩。有时候下雨天也挡不住他晚上出去兜风的热情。上帝之前给了他一些小小的警告。比如2013左右,他和其他电瓶车司机发生摩擦,手臂受伤。休息了几个月后,他开始在晚上兜风。结果2014年初,他的电瓶车被撞了,腿又受伤了,不过是轻伤。他回来告诉保险公司,等不到车主理赔,他自己回来了。我真佩服他的不耐烦。他不要钱,家里又要花钱给他买电瓶车。腿上的小伤痊愈后,他又开始晚上出门了。显然,他没有注意到上帝之前给他的两个小小的警告。2015年底的一个雨夜,他妈妈劝他除非工作原因,否则不要开电瓶车出去,因为外面下着大雨。晚饭后他出去兜风了。大约1小时后,我接到了一个显示父亲手机号码的电话。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老太太告诉我,我爸爸被车撞了。我让阿姨把手机给爸爸,然后爸爸生病的声音就来了。我和我妈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赶到医院处理相关事宜。父亲头上留了一点血,耳朵也被抓伤了。那天晚上一直道歉的父亲,在愈合了伤疤后忘记了痛苦,现在仍然每天晚上开车出去兜风。
父亲最严重的一次车祸后,想给亲戚打电话借点钱交医药费,才知道手机里没有他们的手机号。奇怪的是,他们的亲戚都有父亲的手机号码。只要有什么事让我们家出钱,他们的亲戚就会马上联系他们的父亲。2016年,多年没联系父亲侄子买房,请他吃饭。没跟家里人商量就私自去参加了,还了200块钱。有一次我没时间去ATM取钱,急需现金,就找父亲借了100元,答应马上还,但他一开始不肯借给我。真的好面子能让这么小气的人吐出200块钱。太阳从西边出来是真的。
最近,他嫉妒我。我爸嫉妒我妈吃饭总是给我好菜。你一定不要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因为我已经从外表上排除了我是他收养的可能性。只能说他特别自私,爱自己胜过爱自己的血。
这些年来,我妈骑了很多年自行车,他却让家里人花钱给他买了六辆多电瓶车,三辆多自行车。母亲总是努力做两份工作,但他有更多的闲暇去做任何一份工作。他用妈妈的钱买了房子,房产证上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可见他的自私,但他妈妈没有房产证上的名字。我不知道父亲上辈子积累了什么德行,却让他遇到了我母亲这么伟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