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团长我的团》豆瓣评分9.4,还记得那条叫狗肉的禅达狗王吗
一 龙妖狗肉不咬不相识
狗肉使上全身的力气扑向他,龙文章没有像之前被狗肉扑倒的人一样,惊慌失措的连滚带爬的逃走,相反龙文章顺势抱住了狗肉,一人一狗疯狂的对咬着咆哮着。
这是禅达平常的一天,狗肉在禅达城内蹿跑觅食时,碰到了一个神情猥琐的国军补袜小吏,这人就是龙文章。虽然说眼前的狗肉全身毛发脏兮兮,但看上去全身充满爆发力,两眼狠狠的直盯着缓缓靠近的龙文章。龙文章也不顾狗肉警告声的低吼,也直勾勾的盯着狗肉,战争一触即发,随后就发生了上面的那一幕。
在小鬼子全面侵华后,走过祖国大江南北见过很多死人的龙文章,一路向南来到了西南中缅边境禅达,在这里遇上了他的炮灰团第一个兄弟,禅达狗王,后来被大家称为狗肉的狗。偌大的中国,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和龙文章一样,狗肉也因为战争的影响流落各地,辗转各省,在乱世中苟活性命,这段时间,也流落到禅达了。狗肉为了不做为他人碗中的一碗菜,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不打不相识,此后禅达的街头上,多了一道奇怪的风景,一人一狗,时不时互咬着,时不时在落日余晖下拉着长长的影子,静静的看着怒江西岸。
二 绝户战后禅达再重逢
南天门的枪炮声不绝于耳,龙文章和炮灰们艰难抵抗着日军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在上面眼里,南天门上浴血奋战的军队无编制,谁都不知道是谁,说句实话,死了为国捐躯都是无名烈士。可是龙文章不知道的是,在禅达城内还有狗肉一直在关心着对面的战争,因为狗肉感觉到龙文章的存在。
炮灰们九死一生回到了禅达,接受着全城人的欢迎,这个时候烦啦一声“迷龙”揪起了每个人心,这种语气提醒只有在面对着危险才能叫出来的,就好像在南天门上被小鬼子偷袭一样,迷龙都做好战斗准备了,书中是这样描述狗肉第一次正式出场: 它属于那种你看一眼就很难忘掉的家伙,属于你看一眼就从裤裆里生出寒意,让睾丸紧缩的家伙——所以我很清楚地记得它,那个在我离开禅达时在禅达城里和郊外到处疯跑的家伙,它在雨地里像是射出去的箭。
它扑向了龙文章,这是久别重逢的欢迎,人和狗滚在地上,狗在低哮,而人在发出狗叫,很长时间仍觉一人一狗在做生死斗,狗肉确实在咬着龙文章,只是轻轻地咬,龙文章也确实在咬着狗,咬到一嘴毛,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叙说着离别后的日子。
“你没被母狗拐跑啊?这山里有狼的,母狼!你也看不上?你打架了没有?干掉几个?你现在是禅达的狗王了吧?”
“从来不知道啥叫夹尾巴跑的那家伙!咬得我差点儿夹尾巴的家伙!生死交交生死!用不着拜把子的好兄弟!”他立刻又跟那条大狗缠上了,“别做狗了你,你老大去山里砸狼爷的场子,你做狼王好了!”
三 渡怒江众人心诚服
在龙文章被抓走的日子,狗肉和炮灰们一起,这个时候狗肉的名字才正式流传出来,炮灰团的人想要给狗肉一点颜色看看,都被狗肉吼的灰溜溜的走了,在他们眼里,狗肉就是龙文章的化身。
龙文章回来后在祭旗坡上驻防,有一天,龙文章计划着渡过怒江去西岸,带上狗肉和众位弟兄就到了江边,看着湍急的江水,众人都有点畏惧想打退堂鼓。龙文章把绳子绑在狗肉身上,指了值喝对面,一声“去”狗肉毫不畏惧的在众人的质疑声中往江中冲去,瞬间就被淹得没了脊背,再一个浪头,狗肉头都被江水淹没了。奋力的往江对岸游去,挣扎上了岸,找找到一棵粗壮的树开始绕圈,几个圈之后都快把狗肉自己绑在树上了,然后才摔倒在地上,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喘气,狗肉已经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狗肉成了收复南天门的最大功臣。炮灰们以前对龙文章说狗肉不是狗,是他过命兄弟的时候总是嗤之以鼻,一笑而过,众人此时才真的对狗肉心悦诚服,喃喃说道: 狗肉,好狗肉,我们不能叫他狗肉,它应该管这伙炮灰叫人肉。
四 战树堡杀敌勇负伤
那个每天说狗肉好狗肉的兽医死了,众人在一个大雾天再上南天门,狗肉做为炮灰团一员也上了南天门。日本人养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狗,但是与狗肉成了最强烈的对比。战斗进行的还算顺利,一路打到了地道的尽头。一直到一个几乎垂直的通道,想上去就只能依靠嵌在墙里的金属梯架往上爬了。敌人一两个人就能扼守住这个通道,中国军队这边好几个试图冲上去的人都被打死了,大家一筹莫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间就是生命,龙文章突然像抽羊角疯似的向着狗肉大叫道:“狗!狗!杀了它!”,又轻轻对着狗肉说:“狗肉,上!,狗肉才明白让他当做日本人狗冲上去与几个日本人战斗。狗肉全速冲上梯架,与敌人展开了肉搏战,终于占领了树堡。在这场战斗中,狗肉后腿中弹,但是依然一声不吭的战斗在最前线,所有人都一边排着队等着冲出去厮杀,一边眼里充满了尊重与喜爱,排着队摸了摸狗肉的头。
五 粮将绝欲杀狗肉充饥
虞啸卿没有按照计划好打上南天门,龙文章和炮灰们成了孤军,丢在江西岸的日军包围之中,小鬼子一浪接着一浪的冲锋,想歼灭龙文章这伙人。炮灰们越打越少,最主要的是没有粮食了。狗肉只能每天拖着受伤的后腿去阵地中捕捉点猎物给众人充饥。炮弹在炸着,弹在飞着,狗肉嘴上叼着猎物瘸着拐着在战壕里穿行,有时它跃出壕有时又蹿入壕里。狗肉几乎是在用战术动作在向树堡接近,而且它的战术动作那么标准,炮灰们都自愧不如。
这点食物只能是杯水车薪,回来之后龙文章只是一个眼神,狗肉就懂了,跟着龙文章进去当日冲上来便回不去的那个楼梯间。龙文章一会拿刀一会拿枪对着狗肉。狗肉是条明白人心情的狗,狗肉蹭着他,他抚摸着狗肉脏污的皮毛。龙文章无声地啜泣着,狗肉拿脑袋拱他,一个刀下的生物安慰着它的刽手。
准备下手时,炮灰们进来看见这个情况,当然明白想做什么,众人一边大骂着王八蛋一边龙文章和狗肉拉开,手脚并用的狠揍着龙文章,因为他们早已经把狗肉当成他们的战友,龙文章只能做罢,在这期间狗肉还一直护着龙文章,对着炮灰们吼叫着。
六归来狗肉老死禅达
狗肉很聪明,也能听得懂人说话,之前谁要是说要把狗肉炖了,狗肉会大吼大叫一副你要炖了我我先杀了你的架势,但是在南天门上龙文章欲屠狗肉分食众将士,狗肉竟不发一言,甘心就戮,看了真的很心酸。这一战后龙文章因不愿意北山和***产党作战,饮弹自杀,临终把狗肉托付给烦啦。烦啦也把狗肉当成生死兄弟,睡一张床,在夜深人静时***同聊起龙文章,之后一个瘸子和一条瘸狗转战大江南北。全国解放,孟烦了解甲归田,携狗肉回禅达定居。数年后,狗肉14岁,如英雄迟暮,毛发早已开始脱落,牙齿已不再锋利,耳朵也有些聋了。但仍常与孟烦了仰望南天门,缅怀故人,追思往昔,壮心不已。
这一天,狗肉像看到什么一样,狗肉兴奋异常,艰难的摇着尾巴,仰天长啸,过一会做扑敌状,就如第一次与龙文章见面,想扑过去咬他,终没有成功,倒在地上,这一刻狗肉安详的死去。
孟烦了看着狗肉,抬头看了看天,天上并不壮观,除了个要升起不升起的太阳和云海,我们并看不见什么。但耳边想起了龙文章不屑地话 :“看不见?睁眼瞎?活人在泥里,死人在天上。死了的人全在天上飘着,一样的灵魂在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