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郎世宁的雍正十二美人图片名称每张图的名称及寓意
十二美人图常被误解为是雍正后妃图,朱家溍先生据内务府雍正朝档案考证,其"只是美人绢画十二张而已。"因此,将其更名为《雍亲王题书堂深居图屏》。
博古幽思-仕女坐于斑竹椅上垂目沉思.身侧环绕着陈设各种器物的多宝格.多宝格上摆放的各种瓷器,如"仿汝窑"瓷洗、"郎窑红釉"僧帽壶,以及青铜觚、玉插屏等,均为康熙至雍正时期最盛行的陈设器物,具有典型的皇家的富贵气派.这些器物不仅增添了画面的真实性,也映衬出仕女博古雅玩的闺中情趣。
观书沉吟-女子持半展书页,沉吟瞬间.背景以设色山水小景、横幅墨笔摹写的宋代著名诗人、书法家米元章的诗为装饰.画家巧妙地借助所录的 米元章诗句"樱桃口小柳腰肢,斜倚春风半懒时.一种心情费消遣,缃编欲展又凝思",点明了此图的画意和读书倦懒的仕女仪态.女子所展书页上录的是唐代杜秋娘《金缕词》: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图中"倚风娇无力"的女子形象反映出清代仕女画常见的"风露清愁"之美.
烘炉观雪-仕女临窗而坐,轻掀帐帷,观雪赏梅.户外翠竹披霜带雪,遇寒不凋,显现出顽强的生命力;白色腊梅则以"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的风韵尽情绽放.梅花不仅是著名的观赏花,又以花分五瓣,而拥有”五福花”的美称,被人们用以寓意幸福、长寿、吉祥.
立持如意-仕女手持如意,立于庭院内赏花.竹篱处繁花似锦,花团锦簇.画家着重突出了紫、粉、白、红等各色牡丹.牡丹以雍容华丽、香味浓郁而被称作"百花之王",并成为吉祥富贵、繁荣昌盛的象征,结合女子手中所持的竹雕灵芝如意,蕴含了"富贵如意"的美好愿望.
捻珠观猫-仕女于圆窗前端坐,轻倚桌案,一手闲雅地捻着念珠,正观赏两只嬉戏顽皮的猫咪.此图的取景面很小,仅透过二分之一的圆窗来刻画繁复的景致,但由于画家参用了西洋画的焦点透视法,将远、中、近三景安排得有条不紊,从而扩展了画面空间的纵深感,显得意韵悠长.窗下钟声滴答,近处猫咪玩闹,时光便在这似有似无中悄悄流逝.
裘装对镜-仕女身着裘装,腰系玉佩,一手搭于暖炉御寒,一手持铜镜,神情专注地对镜自赏,"但惜流光暗烛房"的无奈之情溢于眉间.画中背景是一幅墨迹酣畅的行草体七言诗挂轴,落款为"破尘居士题".破尘居士是雍正皇帝为雍亲王时自取的雅号,表示自已清心寡欲、不问荣辱功名的志趣.
裘装对镜-仕女身着裘装,腰系玉佩,一手搭于暖炉御寒,一手持铜镜,神情专注地对镜自赏,"但惜流光暗烛房"的无奈之情溢于眉间.画中背景是一幅墨迹酣畅的行草体七言诗挂轴,落款为"破尘居士题".破尘居士是雍正皇帝为雍亲王时自取的雅号,表示自已清心寡欲、不问荣辱功名的志趣.
消夏赏蝶-户外湖石玲珑,彩蝶起舞,萱草含芳.室内仕女手持葫芦倚案静思.此画描绘的虽然是仕女夏日休闲的情景,表达的却是乞生贵子的吉祥意愿.萱草,又名忘忧、鹿葱.《草木记》谓"妇女怀孕,佩其花必生男",因此,它以有助于孕妇生子,又有"宜男萱"之美誉.葫芦,属于生命力旺盛的多籽植物,常被用以喻"百子"之意.画家巧妙地将萱草与葫芦绘于石侧、掌中,既增加了画面的观赏性,又蕴涵了求子的深意.?
倚榻观雀-室内仕女斜倚榻上,把玩着合璧连环,室外喜鹊鸣叫喳喳,女子目视喜鹊,不觉入神.画家意在表现冬去春来,女子观赏喜鹊时的愉悦心境,但却不自觉地将宫中女子精神空虚、孤寂压抑的心情溢于画面.背屏上书满了"寿"字,虽有祈寿延年之意,却也不敌"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祈盼.
持表对菊-仕女手持精美的珐琅表坐于书案旁.桌上瓶中插有菊花,点明了时值八月时节.菊花清高典雅,是秋季重要的观赏花卉,被赋予坚贞、益寿等含义,同时又以其素净优雅的自然美而成为女性的头饰或居室的点缀品.背景墙面上悬挂着明代董其昌的诗句.不远处几案上的西洋天文仪器与女子手中的珐琅表表明西洋物件已渐为宫中时尚.?
倚门观竹-庭院中花草竹石满目,并摆放着香兰、月季等各色盆景,争奇斗艳,以婀娜的姿态点缀出俏丽的景致.仕女倚门观望着满园春色,举止间似乎流露着淡淡的叹春情怀.?
烛下缝衣-清风徐徐,红烛摇曳,仕女勤于女红,在烛光下行针走线.女红包括纺织、刺绣、缝纫等,古代隶属于衡量女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功、妇容)"中的"妇功",是评价女子品行高低的重要标准之一.因此,女子们无论贫富贵贱,均以擅女红为能事.此图中女子兰指轻拈,针线穿行,低眉落目,若有所思.明窗外一只红色的蝙蝠飞舞在翠竹间,"鸿福将至"的吉祥寓意巧妙地蕴涵在图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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