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一个老师散文
一看她的名字有的人就能猜到她多大年龄了,在中国从名字上就可以判断出他出生在什么时代。二、三十年代的人名,大都叫狗儿、大丫、木子。那时候女人在 家生产了,男人就出去了,走出去多远不一定,直到遇到了什么才能回家,所遇到的就是给孩子的名字,称这种为“撞名字”。那个个狗儿,就是一出门“撞”到 的。四、五十年代,由于医疗水平低下,生下的孩子多数夭折,给孩子起名字就大多叫石头、站住什么的。六、七十年代,随着“扫盲班”的介入,老百姓的文化的 逐步提高,这时候起名字就多少带上了一点文化色彩,如:兰、萍等等。随着民族文化水平的普及提高,起名字也跟着日新月异了。八十年代,不知道打那里风行来 了:娜娜、丽丽、甚至可能都出现了蛐蛐、蜾蜾。九十年代,忽的又变成了:雨、丹等一些单名。再后来又风行起了四个字的名字,呜呼,不知道这跨世纪之后起名 字又有了什么新花样,期待吧。扯远了,打住。
这下一再看刘老师的名字,就会猜到她多大年龄了吧。
一看想念一个老师,有的人就会以为我一定是写一篇想念教过我的老师。错了,刘老师不是教过我的老师。写到这里,可能又有人认为刘老师一定是我孩子的老师,又错了。
刘老师和我在一个小学教学,她一直教高年段的学生。都知道,在小学里的高年段就是五、六年级。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好教,他们正处在青春萌动期,有着对 外的逆反心理。刘老师教得好,学生们特别喜欢她,毕业十多年了的学生还年年去看望她。她一直是我们学校里的先进工作者,也是市里的模范教师。
刘老师人长得漂亮,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一毛一,五官非常和情合理,嘴长得非常诱人眼目,她的那两双眼睛里面像有只小手在挠你。刘老师不紧人长得风采动 人,她的课也讲得格外出色,从她讲的课里就能听出来她是一个知识非常渊博的老师。她的为人也很和蔼可亲,特别谦虚,从不讲究别人长短。对待学生不卡不勒, 一视同仁。这么说吧,她是我见到的最好老师了。
课余,她和我经常探讨一些文学、美术方面的知识。每次,我们谈论,都让我感到意幽未尽。我对她在每次谈话之后,都对她又加深了一层爱慕。在心里,我越发地喜欢她的为人、学识、长像。
原本学校给刘老师配备一个美术老师,专门为她画课件。因为刘老师经常出公开课,使用的教学手段就得变换花样,这就离不开美术老师。给刘老师画课件的那位美术老师文学水平低下,刘老师对他做出来的课件也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就是不知道不满意在哪里。
一天,刘老师悄悄地对我说:“王老师,我想求你一件事?”我问:“什么事情?”她说:“求你给我画几个教学灯片,可以吗?”我丝毫没有考虑就答应她了,也没有细问在那里讲课使用。
我没用吹灰之力就完成了,送给她后也没有放在心上,对她的赞不绝口和还说了一些什么也没细听,就匆匆地走开了。
谁知道,这次她是在北京出的公开课,她的这次课获得了吉林省唯一的一个一等奖,我画的灯片也在这次课件评比中获了个唯一的一个一等奖。学校里的'老师们都很惊讶,他们谁也没有想象得出我的画还能获得国家大奖,都来恭喜我,我笑了没有言语。
其实,早在84年,我的作品就入选“中国首届各民族书画大赛”了,我的美术作品在一百多家报刊发表,86年《红旗》杂志就用一张纸的半个版面空出来发 表我的一件作品,《人民日报》的美术编辑雷猛向我约过稿,《解放军画报》的编辑肖璐向我约作品出画册,后因为纸张涨价,胎死了。用后来我们校长揶揄我的话 说:我是墙外开花。这些,我们学校的老师们只是不知道罢了。
刘老师走出了我们的小城,去了北京。听说她在那里发展得很好,家都迁去了。我们由于那个年月通讯的不便,最终失去了联系。但我每每的想起她,都要默默地为她祈祷,祝福她事业有成。
望着我画室墙上86年我给她画的画像,我又一次想念起她来,匆匆地写下这段文字,也算是对当年的一个朋友真诚的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