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巷和太古里
客观的说,我也喜欢看太古里刚建成的时候。毕竟,建筑总是最新的,也是最古老的。这个道理以人为例很容易理解——年轻的时候叫花,老了叫人,中间剩下的只能叫张和李。
太古里是个里——20年前还没有,不知道20年后是什么样子。它夹在千年古刹和樊华商业街之间,也夹在过去和未来之间,像被蒙上了一层面纱,让人看不清楚。
在很难定义一个东西的时候,我们通常会用一个词叫“时代的产物”,所以太古里不仅是一个李,也是一个时代的产物——时代是它的母亲。可惜我们无法知道我们的父亲是谁,是谁感动了时代。
绕过太古里,后面有个地方叫天仙桥。原来有座石墩桥,不记得是否还在。再往里走,有一条茶粥胡同——不是因为巷子里有好吃的,而是因为早先有一座茶粥寺。
虽然小一点的寺庙也可以称之为寺庙,但是我确定一百年前有一群尼姑住在这里。没有人会把他的地方命名为“周明”——这是如此微妙,即使是一个秃顶的男人也应该顾忌面子。其实如果这里住着一群老人,恐怕明州寺应该叫“菜叶粥寺”。
古人喜欢给各种东西起外号,比如把芍药叫做“玉可”,把月亮比喻成“玄烛”,“茶粥”说白了就是菜叶粥。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一百年前,住着一群喝粥的干瘪老尼姑和年轻尼姑。他们坐在干燥的蒲团上,追上一些人,最后及时消失。如果我这样描述,故事就太孤独了。
而如果明州巷里还住着一个任锐,那么或许他应该还记得,明州寺最后一堵墙倒塌之前,上面画着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在尼姑的墙上画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真是天才的想法。虽然这位默默无闻的天才早已消失在黄土中,但我还是很高兴再次赞美他。
你可以想象,在过去一个皇帝统治的夏天,当阳光洒在长满杂草的石板路上,爬山虎从墙上垂下,让七仙女和董永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美丽。修女们进出庙门时肯定都是低着头,生怕玷污了眼睛。但我总是忍不住从那堵墙下面穿过——不管是什么原因。
根据对成都的调查,安可能存在了300多年。但需要注意的是,在墙上没有画的时候,明州寺不过是一座像老尼姑乳房一样干瘪的建筑。直到有一天,一个天才在这个乳房上大打出手,画出了一个虚构的故事,整个建筑才终于变成了现实——即使它已经不存在了。
回到太古里
其实建筑和人一样,除了是一大块材料,还应该有一些其他的意义。这个意义可以是积极的,也可以是不那么积极的。太古里可能是2014的坚挺胸。它很新颖,很漂亮,但在我看来,它现在已经老了。所以,我希望在它彻底老去之前,有机会把它从时间的枷锁中拉出来——这是建筑不朽的前提。当然,我可能不希望如此。
毕竟事情最好是顺其自然,就像夜幕降临,白昼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