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中立轶事。
农民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主体,他们的命运其实就是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命运。”罗中立说道。父亲的原型是大巴山的一个老农。罗中立出生于重庆的一个工人家庭。他继承了父亲对美术的爱好。1964,四川美术学院高中第一名。当他在附属中学读二年级时,他来到了离家200多公里的四川大仙县。罗中立说:“当时我们学校在大巴山新村小学,是因为整个教学方针是为政治服务,是为了生活,为了深入火热的工农兵群众中去教书。”他还清楚地记得30多年前的那个晚上,热心的村民在新村小学三楼和三楼外的空场里,把罗中立和其他来自大城市的学生团团围住。村长喊着学生的名字,被一个村民带走。
那天,罗中立被一位名叫邓凯旋的老人带到了他的小屋。罗中立觉得那天青蛙叫得特别响,星星也特别亮。他在那头抽烟,烟味让我从此闻不到。我从来不抽烟,但那时候很喜欢,也习惯了。”罗中立说道。在一个非常陌生的环境中,罗中立很快就和房东处得很好,晚上和老人睡在一张床上。邓凯旋老人,就是后来油画《父亲》的原型。擅长用笔触画漫画的罗中立,真的有着同学们羡慕的技术。
1968从四川美术学院附中毕业后,罗中立选择了去大仙,在达州钢铁厂做锁匠。后来他成了厂里专门画批判栏的宣传员,画了很多漫画,还为厂里的宣传栏画了一幅主席的画像。罗中立说:“那是一些墙上的主席大画像,《毛主席去安源》,还有一些大头。”1977年9月,全国高考恢复。罗中立报考了四川美术学院。罗中立说:“我一心想考国画,但那年没考国画。没有国画招生,只有油画、版画、雕塑。之前想画那种粉彩画,和油画差不多,就选了油画。反正四年过去了,我还是做我的国画。”他只能躲在宿舍里画漫画,四年画了300多张。罗中立真的有必要在漫画书里寻找成就感吗?他离自己的第一个“父亲”有多远?这时,另一个机会出现了。
二年级时,学校开始研究生考试,罗中立报考了中国画专业的研究生。专业考试排名第一,但他因为古典文学不及格而不及格。国画系的教授也说,幸好罗中立古典文学不及格,否则不会有后来的父亲。没有通过研究生考试的罗中立不得不回来继续画画。这时,第二届全国美展的消息传来,罗中立决定为自己的油画生涯做最后的尝试。他再次前往大巴山寻找创作灵感,此时他已接近作品《父亲》。第三,大巴山终于画出了我的父亲。在四川美术学院的第二年,就在农历新年前夕,罗中立看到一个农民在路边的厕所里收集粪便。这一幕感动了罗中立。“我看到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的天气下着雨,很湿,很冷。当时我以为他还是麻木的,完全不知道是除夕夜,所以当时就惊呆了。然后我回去立刻画了很多关于粪农的场景。”他认为又脏又臭的农民支撑着国家,农民才是支撑国家和民族的真正脊梁。
当时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的通知下来了。罗中立打算创作一幅名为《拾粪老人》的作品。他跟朋友说要画一个大头,原话是“像毛主席一样大的画”。之后我又蹦又跳,非常兴奋。在正式创作之前,罗中立又回到了大巴山。他把能找到的邓凯旋老人的照片都找了出来,把能画的画都画了出来,然后合成,形成了一个老农的形象。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从草稿变成了草稿。当他从大巴山回到学校时,画的题目从“收粪的农民”变成了“我的父亲”。1980暑假,四川美术学院的学生在为即将到来的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做准备,学院非常支持,一改以往熄灯的做法,宿舍的灯通宵亮着。加一支圆珠笔说明你是新社会之父。当时有人读我父亲说,你是旧社会新社会,你这样做也看不出来。于是我提出加一支圆珠笔,放在耳朵上。解放后才有圆珠笔,旧社会解放前没有圆珠笔。罗中立说:“如果加上一支圆珠笔,就说明他是新社会有文化的农民,不像旧社会的老人。我马上就要画这支圆珠笔了。
为了降低这支圆珠笔的视觉强度,我画了一个特别大的透视,基本上就是一支圆芯上套着一根竹竿的笔,就是那个年代常用的圆珠笔的形象。“罗中立和这支圆珠笔如果不仔细看几乎不容易发现,但正是这个小小的变化决定了他父亲的历史性工作和罗中立未来的命运。几经变化,农民形象的草图变成了巨幅图像。在最后时刻,这幅作品终于通过了当时四川省美协的审核,同意参加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删除“父亲”一词引起了争议。作品送京,罗中立的心就更上一层楼了。”来自各方面的一些压力,一些估计,感觉很悬。“这是中国油画史上前所未有的巨幅头像。看着眼前一张张布满皱纹的老面孔,几乎所有的评委都被深深打动了。据说这一天评委们在画像前站了很久,细细品味画像的每一个细节。此时此刻,吴冠中法官认为作品中的人物完全是我们父亲对上一代形象的概括。“我的”这个字太小了,应该去掉“我的”,留下“父亲”,代表父亲这一代。吴冠中的建议虽然只是去掉了两个字,但恰恰引发了新的争论。新中国成立后,观众投票给父亲,一举夺得金牌。2月20日,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终于在中国美术馆拉开帷幕,参展作品543件。出人意料的是,罗中立的“父亲”再次成为观众的焦点。由于评委们从一开始就对展出的作品意见不一,如何对每件作品给出公正的评价就成了一个难题。最后评委想出了一个好办法,给观众评判权,让他们对作品投票。如此重要的国家级展览由观众打分,这还是第一次。观众会选择哪一幅画?当青年艺术展在北京受到广泛关注时,罗中立正在大仙陪伴他即将临盆的妻子。
一天早上,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令他不敢相信的消息:罗中立的“父亲”获得了标志着当时中国艺术界的最高荣誉——金奖。热情的观众为他的作品投了800多票,比第二部高出700多票。一时间,关于父亲名声的消息不胫而走。然而,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获奖后,一场更大的关于“父亲”的争论正在悄然酝酿,批评的矛头再次不可思议地对准了父亲耳朵上的圆珠笔。很多人觉得圆珠笔多余,也有人觉得这圆珠笔加的好。1981的6月,关于圆珠笔的争议还没有定论。
今年,罗中立作为参加青年艺术展的优秀艺术家,应邀参加了在京举行的艺术研讨会。这是罗中立第一次有机会向专家和老师解释他作为艺术家的创作理念。在研讨会上,罗中立终于得到了专家们的一致认可。
为救灾捐赠绘画
张静怡,一个最近在罗中立参加赈灾义卖的慈善家,没看这幅画就砸了65438+60万英镑。
罗中立“卖掉”了这幅画!一次“销售”是五次。昨日,“为四川地震灾区捐赠艺术品专题展”在重庆美术馆举行。重庆市美协主席、四川美术学院院长罗中立带头“卖”画。在他的倡议下,86位川美师生拿出122幅作品进行义卖,由罗中立一位“粉丝”打包认购,价值1.6万元,所得款项将全部捐给重庆市红十字会。
不要放弃“大巴山”
罗中立保存了两天。
尽管罗中立的画作在拍卖市场上炙手可热,但最近的作品很少出现在市场上。罗中立此次出售的作品中,除了两幅水彩画和两幅调色剂外,还有一幅罗中立2004年创作的油画《大巴山》。据了解,“大巴山”系列是罗中立继《父亲》之后创作的又一个重要的“乡土”题材,他非常珍惜这部分作品,不希望它流入市场。这一次,我“出售”了这个8英寸的作品,因为我认为它会有很高的市场价值。罗中立给这幅作品的自我估价是25万元,但按照拍卖市场的一般规律,这幅画的市场价值远高于这个数字。
罗中立的妻子私下告诉记者,罗中立非常舍不得这幅画。捐赠前,罗中立独自在画室呆了两天,拿起画笔再次修改和补充这幅画。罗中立说:“别人买这幅画是为了支援灾区,所以我们必须把作品做得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