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关于一个小女孩和她的家人的 悲惨亲情故事

一个真实的悲惨故事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一个无比贫困的小山村显的那样的安逸,安逸中夹带着一丝丝的凄凉,突然传来一声娃娃的哭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在山谷中回荡,又一个小生命诞生了,而且是个男孩,在这样的一个贫困山村里,一个新的生命到来实在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喜的是多了一条小生命,所有的人又多看到了一点光明和希望,忧的是是妈妈用生命换来了他的到来.......

同时,在另一个村庄一个灯火明亮的房屋里,里里外外都围绕着人,个个都异常的紧张, 房间里传来阵阵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喊叫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在所有的人的祈祷之下,一个女婴出生了,因为是女婴,原本应该欢庆的人们这时却是鸦雀无声,其中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人脸色更是异常的难看,没有其他,只因为是女婴.....

在这样的环境中突然有人发言了:"为什么不可以去抱一个男孩回来呢."他的话好像惊醒了梦中人,仿佛又让所有的人看到了希望,特别是中年男人尤其的兴奋,老年人也很支持这个想法,但有一人却反对,中年男人的弟弟,一个在部队生活了6年的青年,但是还是没能说服哥哥去抱领男孩的想法,就这样,他原本可能生活在非常贫困的山村里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换了一个他完全所陌生的环境,因为他的出生夺走了妈妈的生命,没有妈妈加之家庭贫寒,他不得不离开他的亲人,虽然那时候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是在春天,所以家人给他起名姜晓春,看着白白胖胖的他无一人不喜欢的,虽不是亲生,但因为是男孩所以得到的待遇非同一般,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男孩的前途将会无量,有父母亲的疼爱,长的又是那样的可爱,又是家里的唯一希望,然而命运却不是那样的好掌握,也许是看到你太幸福了,所以它想给你点考验,想给你的生活增添点色彩,不敢是黑色还是彩色,也不管你是婴儿还是成人.

时间就在这样欢快的日子里一天天的过去着,眼看要到1周岁了,算是第一个生日,家里早就开始张罗着庆祝了,然而晓春却病了,原来那样活泼的他突然不笑了,也不闹了,看来是累了,在大病一场后他和原来变了样了,经常会尿在身上,也不大说话,到了3岁了还不会走路,5岁了还经常尿床,就这样家里人的耐性一点一点的被磨灭了,渐渐的家里少了以前的嘻笑声,多的是一声声的打骂声,哭叫声和哀求声,在夜晚听起来是如此的悲惨,7岁了晓春好像懂事了,而且好像懂了很多,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仿佛知道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可能是应该的,7岁的小孩应该是童年最开心的时候,所有的小孩都是在吃了妈妈的早餐开心的上学去了,而他却要比别人提早1个小时起床,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要为自己洗衣服,洗好衣服才能背着书包上学,到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原本应该有他的一个位置,然后他却只能盛好饭,夹一点菜站在门外吃,看着饭桌上的另四个人(2个姐姐)爸爸,妈妈,仿佛他和他们隔了好几个世界,菜吃完了永远不敢再去夹第二次,饭吃完了永远不敢去盛第二碗,就这样他过着低人一等的日子,没人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看到他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开心,虽然打骂声从没停止过

时代的进去,让他们家盖起了村里的第一懂楼房,虽然换新房了,但好像这些都和晓春没有关系,他的环境没有一点的改变,他的家人都住在一楼的房间,二楼的房间空着无人入住,一般都是放些杂物,他却被安排住在了二楼,那年他9岁,一个9岁的孩子应该还是和爸爸妈妈同住一床撒娇的时候,晓春却要提起那不应该属于小孩的胆,一人入住空无一人的二楼,有一天,和他同龄的小孩问了他,你一个住二楼怕吗?他想了想轻声说:"怕.....非常的怕"......这时候的他眼睛里是红的,有种湿润的东西在他眼眶里直打转,但他忍了

有一天晓春的"爸爸"买了箱苹果,回到家心情很好,看到孩子们都在,就挑了两个特打的苹果给了2隔女儿,而且把皮也削好了,看到一旁的晓春,脸色立即暗了下来,挑了一个几乎大半都烂掉的苹果给了他,这时候晓春的叔叔看见了,和他爸爸就起了冲突,责问他怎么这么的偏心,在吵的激烈的时候晓春发出了微不足道的声音:"叔叔,算了,别为我吵了",说话时声音是那样的哽咽,他知道,虽然叔叔是在为他出头,但他也知道,叔叔走后的暴风雨将会是多么的严重

一九六一年的大饥荒中,四川拼命迎合毛泽东'大跃进'的思路,给中央上缴远远超过实际产量的粮食,使得有'天府之国'美誉的成都平原也陷入千年不遇的饥饿之中。

那时爸爸在中学上学,根据规定,中学生每人拥有一本粮食本,每个月定量供应十五斤大米。这十五斤大米,当然不能完全填饱肚子--正处在长身体阶段的男孩子,在没有任何油水的基础上,每月仅仅吃十五斤米,怎么够呢?但是,这十五斤大米堪称'保命粮',吃不饱,也饿不死。

爸爸说,假如他没有考上县中,而在农村里务农,他很可能活活饿死了--在他的同龄人中,无声无息地在田里倒毙的数不胜数。许多童年时代的玩伴就是在那些年月里消失的。

就是这点口粮,爸爸还每月还要省上三分之一,带回家去给奶奶和姑姑和着糠粉与红薯煮着吃。他每个星期回一次家。从县城到村子有五十多里的山路。星期六下午一放学,他便开始出发,步行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没有鞋穿,他的脚板在碎石路上磨砺出厚厚的茧子。

有一次,在家里帮着干了一整天的农活,正要准备返回学校,爸爸突然发现自己衣袋里的粮食本不翼而飞。顿时,他如同遭到电击一般,浑身发软,蹲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他想哭,但嗓子发哑,一声也哭不出来。奶奶一听到这个消息,发现事态严重--没有粮食本,就没有了半条命。这可怎么办啊?汗水一滴一滴地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

好在奶奶当惯了一家之主,是一个有见识、有主意的母亲。她立刻询问爸爸:'粮食本是什么时候弄丢的?'

爸爸详细回忆了一番,告诉奶奶说:'昨晚睡觉时,还专门检查过,那时粮食本还在口袋里。'

奶奶一分析,既然粮食本不是在外边丢失的,是在家离丢失的,那就还有找回来的希望。她立刻想到,粮食本肯定是被这一天里到过家中的人偷走了。

究竟是谁偷的呢?

奶奶仔细回忆来过家里的人。这一天,家里只来过一个客人--那就是奶奶嫁到旁边一个更贫困到村子去的妹妹、也就是爸爸的姨妈。

姨妈家里也揭不开锅了,她跑来向奶奶求救。奶奶一个寡妇,哪里有能力救她呢?但奶奶看见妹妹实在是可怜,还是煮了两个红薯给她救急。姨妈千恩万谢地抱着红薯告辞了。

'难道亲妹妹居然干出这样可耻的事情来?'奶奶痛苦地想。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家里来过的客人,除了爸爸的姨妈再没有别的人。那么,这是唯一的事实。

当机立断,奶奶带着爸爸飞奔向粮站。奶奶对爸爸说:'如果真是你姨妈偷走了粮食本,她一定会到粮站兑现粮食的。我们预先堵住粮站,找回粮食本就还有一线的希望。'

来到粮站,他们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工作人员看见一个妇人带着一个瘦瘦的孩子,听完他们的哭诉,立刻就产生了怜悯之心。工作人员答应他们,如果有人拿着写着爸爸的名字的粮食本来取粮食,他们立刻就把他扣下来。

奶奶没有说小偷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孩子的姨妈。这个事实令她无比的羞辱。但是,这一事实很可能马上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面前。

工作人员让母子俩躲到房间里面,告诉他们,一有消息便通知他们出来抓住小偷。

爸爸和奶奶呆在粮站的办公室里。整整呆了三个多小时。

对于奶奶来说,那三个多小时是多么痛苦的煎熬啊:她盼天盼地,希望能够找回粮食本,找回了粮食本,也就找回了儿子的性命;但是,她又多么不希望发现小偷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孩子的亲姨妈啊!以后,她怎样面对亲生的妹妹呢?

突然,外面发生了争执。是工作人员在与一个女人争执。声音很大,屋子里听得非常清晰。奶奶一听声音,立刻像遭到电击一般。她听出了那个女人的声音--果然是自己的亲妹妹、孩子的亲姨妈!

奶奶与爸爸冲了出去。姨妈首先看到了爸爸,看到了她瘦小的侄儿。她立刻中止了与粮站工作人员的争执。她脸色发白,羞辱地捂住脸,背过去,一下子便蹲坐在地上。奶奶走上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痛骂她的妹妹:'你怎么这样狠心啊,你这不是要了侄儿的命吗?你还配当孩子的姨妈吗?'

姨妈一直捂着脸,不敢看奶奶和爸爸,也不说一句话。

粮站的工作人员被这一幕惊呆了。

突然,姨妈也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姐,你骂我吧,你打我吧,我不是人!我不该干这样丢脸的事情。可是,我的孩子几天没有吃饭了,他们就快要饿死了!我也是当妈的啊,我怎么办啊!'

两个女人旁若无人地痛哭起来。她们一个哭得比一个伤心。她们引来了旁边好多人的围观。反正脸面都已经撕破了,在饥饿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呢?她们索性大哭一场。

她们不知道该诅咒谁、该怨恨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造成了这一切--要思考并回答这所有的问题,已经远远超过两个农村妇女的知识结构。她们只好相信这就是'命运'--自古以来,农民们都是这样来解释他们所遭遇的苦难和折磨。

几年以后,在大学里念书的爸爸,经过自己痛苦的思考,才逐渐明白了妈妈和姨妈苦难的根源。读了一大批教授借给他的'禁书'之后,他把一切都想明白了。很多年以后,他把答案告诉了我。

而在那时,瘦小的爸爸在一旁不知所措。他不敢去劝妈妈,更不敢去看姨妈。他一直埋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好像一切的错误都是自己造成的。

那一幕,仅仅是中国农民命运的一个最无关紧要、无足轻重的缩影。

后来,找回粮食本的爸爸,总算在那场灾荒之中幸存下来。他没有辜负奶奶的厚望,考上了大学,成为村子里人人羡慕的孩子。而姨妈的儿子、爸爸的表弟,却在饥荒中饿死了。

从此之后,奶奶和妹妹形同路人,至死不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