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旧事结局是什么

第十一章

皇后在干正殿自裁了。临死前当着父皇和所有文武百官的面说出了十六年前发生在流云殿的阴谋。只有我的母亲懂得如何在锦罗带上刺绣,她曾经给还未出世的我缝制了许许多多用锦罗刺绣的小衣服。皇后利用母亲的好客,也利用她对任何人的疏于防范,轻而易举的从母亲亲许多未完工的布帛中窃取了微不足道的一块,并将它裁制成一条男人的腰带,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将腰带放了回去,并在当晚让父皇恰好戏剧性的发现了它。于是,悲剧从此开始……

皇后只字未提太子潜入流云殿的唐突行为,只是将所有的恶行都揽在自己身上,包括京郊御苑的那次追杀以及六年前使用太子印信阻止宋世勋增援受困的九皇叔。

父皇遂了她护犊的心愿,命人将她押入冷宫。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素来娴静温柔的皇后一头撞在猩红的宫柱上,所用力道之大让红红白白的脑浆流了一地。

后来听说,光洗刷那块粘了脑浆的地面就用了整整二十车水,而那块被鲜血浸染的龙纹地毯则干脆烧掉了。

一个母亲为了儿子居然可以如此的贞烈。

大臣们再也无话可说,父皇的旨意终于得以颁行。

废皇后,可入葬皇陵,但不可与帝合葬。废太子,改封德亲王,授泗水关节度使,未奉诏不得擅离封地。

追封云妃为孝贤皇后,其子也就是我,成了嫡子,有了成为储君的出身和权利。于是,本来想封“摄政王”为权宜之计的父皇干脆大笔一挥,“立皇十七子宝亲王皇御极为皇太子”。

东方明月因为“查案有功”,父皇龙颜大悦,爵赐一等伯,赏正一品红腰带。

金龙王朝的皇室成员通常用两种颜色的腰带,一为明黄,通常为皇帝本人或者近支亲王佩戴,另一为酒红色,通常为旁支亲王所佩戴,但有时候也作为一种极高的恩遇赏赐给有功的大臣,就像清朝皇帝赏的“黄马褂”或者“双眼花翎”一样。

礼部一干人等忙成了旋风,忙秋狩祭天仪式,忙新太子的加冠仪式,忙新太子的加冕仪式。

内务府的成衣司也忙得头晕,因为秋狩在即,而他们却只准备了摄政王的冕服,新太子的冠冕要重新量身定做。

不管他们是否急得跟火上房似的,小路子一律把人挡在了外面,因为这个时候的我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等我醒来应该是两三天之后的事了。

小路子兴高采烈地告诉我,皇后死了,太子被废了,大臣们忙翻了天,我只感觉空空洞洞的胸口仿佛有一丝风吹过,然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是茫茫的一片。直到后来,听说母亲被追封为孝贤皇后,我才从一片怔然中回复过来,勉强哦了一声。

虽然没有加冕,但圣旨已下,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改称我为“太子殿下”。我丝毫没有身为一国储君的感觉,通常在被叫了很多次后才反应过来,那一声声“太子殿下”原来唤的是我。

小路子非常的兴奋,他告诉我他现在在人面前是如何的神气活现,如何的拿腔拿调,因为他有个做太子的主子。他说,苍天有眼,这是菩萨对云妃娘娘和新太子的福报。

“原来东宫里住的那些人鸠占鹊巢,早就该赶出去了!”

坐在暖榻上心不在焉的我突然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一口气跑到东宫,果然看见在大内禁军的监视下太子哥哥的家眷被押解上马车,准备解往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突然,人群里发生一阵骚乱,两道白色的身影乘机挣脱了大人手掌的束缚,奋力地往外冲去。

“我不离开这儿……父王救我……”

两个孩子最终还是被身手矫健的禁军抓住,任她们怎么踢咬还是被捉了回来。

一个女孩突然低头在侍卫的手腕上狠狠一咬,侍卫吃痛松手,小身影跌在地上爬起来又要逃。

那被咬的侍卫恼羞成怒,一手拿住孩子的肩膀,另一只手抬掌就要朝孩子后脑上劈去。

“住手,谁敢打她!”

孩子挣脱侍卫扑到我怀里,我将她护在身后。

“谁敢动手?你……还是你?”我浑身气愤难抑地抖着,狠狠的瞪向那群禁军:“太子哥哥的公主也是你们这帮奴才动得的么?”

禁军申辩,他们来解送废太子的家眷到别宫居住也是奉旨行事,遇上不配合的不得以只好采取“下策”。

“别宫居住”,什么样的别宫,什么样的待遇?

“即便是废太子的女儿也是德亲王的郡主,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天下,容不得你们如此放肆!”

我捏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昨天还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金枝玉叶,今天稍一失势就被人踩在脚下了。

我留下了大哥的两个女儿,把她们留在了身边,作为叔叔我只能做到不让她们出宫受苦。

一身热孝的废太子妃从车上走了下来。她是一个跟皇后有着同样娴静气质的女人,虽然脂粉不施的脸上略显苍白,但丝毫无损她的高贵庄重。冷漠沉静双眼将所有的悲伤、痛苦、忧虑和彷徨都掩藏了起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纤细的身子优雅端庄地行礼。

我赶紧弯腰拱手还礼。面对她如此冷静的优雅,我只能惶恐地将自己的脸藏在衣袖后面。

等我鼓起勇气放下衣袖时,废太子妃已经等车而去。

一只稚嫩的小手将一张纸条塞进我的手心里。我打开纸条,极为端庄秀丽的字体跃入眼帘:“妾素知十七弟赤子之性,虽人在宫门但心必不忍见手足相残之惨剧,望弟以社稷为重,勿杀老臣,则妾于九泉之下当再拜君之大恩!”

如果相对于大哥来说我是新主,那么所谓的老臣就是现在下了天牢的太子旧臣。保了老臣,便是保了大哥。

萧瑟凄凉的晚景中,我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车队,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见过这个女人。

那是在坤宁宫,大哥、五哥和我还有许多的贵族女眷,当时还是太子的大哥陪着太子妃赏花抚琴,五哥陪着年长的贵妇们打麻将,我则被凌家大小姐拖了去下象棋。等我好不容易摆脱凌家大小姐的纠缠后,急匆匆地想从花园里逃走,匆忙间撞到了一个极为忧郁的宫装丽人,她就是现在的废太子妃。

她的忧虑大概多源于大哥吧,不论身处何境,就算自己已是带罪流放之身,她心里装着的始终都是自己的丈夫。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车队在驶往别宫的路上就传来了噩耗,废太子妃自杀了……

当我在第二天看到她的时候,发簪刺破了她的喉咙,气绝,血尽,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也更加的宁静。

东方明月命人站在尸体周围方圆十五尺之外,自己亲自验尸。他说话的声音是那样的低沉,几乎要挨着他才能听清楚。

“长老们要求以自杀结案……她死时有三个月的身孕……”

我浑身一颤,目光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那具尸体,一股无尽的寒意涌上背脊,胸中又仿佛烈火在上下窜烧。

东方明月看了我一眼:“按日子算,毫无疑问是德亲王的骨肉。”

“唔……应该是个男孩子吧……他们总有办法知道孩子是男是女……”我将视线收回来,落在东方明月鲜红的腰带上,那腰带红得刺眼,红得滴血。

那天晚上,一封画有蜗牛的密笺传达到了影卫手上:务必阻止太子离开封地。

(第三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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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相思酿

我不喝酒只喝茶,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在城北有一座很大的园子--枚园。我就住在枚园一栋别致的院子里,我给院子起名叫“青枚小筑”。

偌大的枚园大概就只种了两种植物--苍翠挺拔的修竹和青青梅子树。

满园的翠色欲滴,即使是在寒冬腊月,大雪封山的季节,青葱翠绿与皑皑白雪交相辉映。

有青色就有温暖,有青色就有希望。

我偏爱青色,爱她的傲然与持久。

每年的三、四月间,春意盎然,繁花竞放。山中冰雪消融,凛冽甘醇的泉水,夹裹着高山上来不及融化的碎冰,顺着渠道淙淙流过我的枚园。枚园的土地温暖了奔流而来的山泉,冰寒的山泉滋润了枚园黝黑的土地。

三四月间梅子正当时。我吩咐家人将八、九成熟的青梅尽数摘下,选出一小部分用清水洗净后沥干水分,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加入白酒和粮食,同时加入特制的辅料,然后严实的封入准备好的罐中。待三个月后方可开启,那时便有酸甜可口的酿梅子吃。

但是,那几坛酿梅子很少有能撑得过春夏之交的。

我虽然不喝酒,但有一个十足的酒友,一只醉猫。

猫是一个人,一个酒鬼,一个刀客,一个嗜武成狂的魔君。

猫本来不叫猫,叫虎。气吞万里如虎,喝酒亦然,比武亦然。人人畏之如虎。

乱蓬蓬的头发,拉渣渣的胡子,一对眼睛又圆又亮。

他一来就要吃光我的酿梅子,喝光枚园窖藏的好酒。

醉猫喝酒从来都是形醉意不醉,一双虎目越喝越亮,越喝越豪气。

左腋下夹着一坛十斤装的上等女儿红,右手拍开一坛竹叶青的泥封,提将起来,仰头屏息,芬芳甘冽的液体泻入雄壮豪气的虎口。阳刚的喉结上下滑动,将奔腾的琼浆送入饱满的腹中。

“好酒!”猫摔碎手中的空坛,拍开女儿红的封口,双手捧起酒坛,又是那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喝法。

顷刻间两只酒坛在猫干云的豪气中摔成瓦砾,而我盏中的梅子茶依然在山中清寒的空气中冒着薄薄的雾气。

猫喝干桌上最后一坛美酒,我将最后一粒青梅含入口中。

梅子的青涩融入唾液,一丝丝的纠缠着每一粒味蕾,绵厚的酒意唇齿留香。唾液入喉,舌根清丽的苦味仿佛思恋的忧伤,溶解在我的每一根神经里。

“没了?”猫瞪着亮堂堂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我点头。

“你该走了。”我说。

酒喝净了,梅子吃完了,他似乎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猫吸了吸鼻子:“你家酒窖在哪?”

“你以往总是喝完酒,吃完梅子就走人,从没跟我提过这样的要求!”

猫不答话,大大的虎目雪亮照人。

枚园酒窖。

这不是个任何人都能来的地方。只有在每年梅子成熟的季节,管家征得主人允许才能打开尘封的地窖,将一坛坛新酿的青梅酒搬入窖藏。

青梅酒以当年翠竹为燃料,以青梅入曲,蒸之,所出之酒封入瓮中窖藏,待来年取饮,清香宜人,酸甜可口。少饮能清心提神,多饮亦不醉。

我不喝酒,但是每一年都会酿一批青梅酒。十年了,层层迭迭的酒坛按年份整齐的码起来能挨到窖顶。

“真怀疑你所谓的不喝酒是不是假的!”

袍袖拂过蒙尘的酒坛,潮湿的空气中酝酿着青涩的酒香,沈闷的声音在狭窄的酒窖中跌宕撞击。

“你不该瞒我!”

“我没有瞒你。枚园每年收多少斤梅子,能酿多少酒你比我还清楚!”

“我们是兄弟!”

“你是我兄弟,我能和你分享其它任何一件东西。”

除了青梅酒。

猫叹了口气,亮堂的眼睛暗了暗:“你是个人物,十年前我就这么认为。”

十年前,刚刚出道的猫在老字号茶楼连斩南宫世家三十六名高手,无人敢撄其锋。

无坚不摧的刀刃划破空气,杀气腾腾的劈到我的眼前。猫满脸的血污,身上的衣服被锐利的刀剑割开无数的口子,有些地方鲜血不断涌出,一双虎目却异常地亮堂。

“你是南宫少主?”

我点头。

“拔剑!”

猫周身浓浓的杀意在空气中激荡,咯咯作响。

我定定的看着他那双亮堂得难得一见的虎目。

乱蓬蓬的头发,浓浓的眉毛,拉渣渣的胡子。

“你真像一只猫!”我说。

猫愣了,微眯虎目,上下打量我。

周遭的杀气忽然淡去。猫收刀入鞘:“你算个人物!”

于是,我们成了朋友。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是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的。

“原来你还记得。”猫感叹地拍拍身边的酒坛:“为什么你的园子不叫‘梅园’而要叫‘枚园’?”

“你第一次到枚园就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猫笑了笑。

“你还问,为什么青枚小筑不叫青梅小筑。”

“你说‘枚’即‘杖’,‘青枚’即‘青青竹杖’,青枚小筑傍竹林而建,故而得名。那么你种的那一片梅子林呢?”

青梅味酸,有涩味,酿过之后,酸中带甜,涩味较淡。

以前的猫虽然话不多但也不像现在这样沈闷,喝酒也用坛子但远没有现在喝得这般猛。

那时的猫酒足梅饱之后,总是感慨许愿:“但愿我来生是一只猫,最好一生一世就住在酒窖里!”

“知道这把刀吗?”猫问。

山戎国王室的宝刀,狭长的刀身,浮光掠影,流动的刀气将昏暗的酒窖耀得满室生辉。

还是十年前,猫一人刀劈白虎堂,单挑青城派,一夜之间横扫燕云十六骑,追猎三千里,尽诛敌酋,山戎国王室宝刀异主。

从此,猫喝酒再也没有说过多余的话,也再没有喝醉过,一双虎目越喝越亮。

“此刀价值几何?”

“连城!”

猫收刀入鞘,将其拿到我的眼前:“可否换青梅酒一坛?”

我微微垂下眼睑:“有价之物不换无价之宝!”

猫道:“三十年珍藏女儿红所费不过纹银百两,何况这种家酿的薄酒?”

我取过一坛新酿,砸碎在地窖潮湿的地板上。

清冽的液体迅速渗入湿润的泥土。

薄薄的酒香仿佛睡醒的婴儿伸了个懒腰,娇憨的舒展着身子,从泥土中浅浅的浮上来,慢慢的拥挤着,酝酿着,越来越厚越来越醇……

竹子的清气和梅子特有的味道在空气中相互融合成一种独特的忧伤。

丝丝缕缕,清清浅浅,若即若离,甜美而酸涩。

“这酒还有一个名字--相思!”

青梅酒即相思酿,青涩而甜美,悠长又缠绵。

将青梅(枚)融入相思,将相思融入酒中,于是每一滴液体、每一丝香气都有青梅(枚),都有相思。

这样的相思我酿了十年。

这是我的相思。

“知我为何喜欢到你这儿来喝酒吗?”猫摇头叹息:“因为你这儿有青梅(枚)。我爱青梅(枚),这样的酒我也酿了十年……”

以身为瓮,以心为曲,以喜怒哀乐入味,封于胸中蕴藏。

这是猫的相思酿。

世上有一种感情叫相思,有一种渴望叫相知。

我不喝酒,我的酒酿了相思。

猫喝酒,他的酒也酿了相思。

猫的胸中,我的瓮中,相思的青涩,相思的甜美,相思的悠长,相思的缠绵。

皆因青梅(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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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此次“抢绣球”大赛另外两件作品。

青瓜

我取来鲜鱿鱼一只,十斤重的大青瓜一个(ps南宫世家特种培植),酱醋油盐若干。

爱吃辣的湖南人当然少不了一瓶陶碧华牌“老干妈”。本人尤喜此品牌的牛肉香辣酱。

你也许很吃惊我要做什么。没错,不要怀疑,我的确围上了围裙,南宫少主准备洗手做羹汤。

青瓜被纵剖成条状,去瓤,沥干。鱿鱼去头,剥去紫膜,切成条状,滚水浇熟,沥干,候凉。

枚园就是方便。做什么都可以,包括系上围裙给自己做一份“佳偶天成青瓜鲜鱿”

青瓜可以凉拌,可以做成寿司,可以榨汁,可以覆面,可以……可以的事情太多了。

可是我偏偏就喜欢“青瓜鲜鱿”,特地还给它取了个名字--佳偶天成青瓜鲜鱿。

我不喜欢太素净的菜。因为我是十足的肉食主义者。

喜欢吃肉就是喜欢吃肉,没有理由,没有理性,没有理智(!?),嗯,这是我家紫陌妹妹说的。

我并不是从来都喜欢青瓜,至少今天晚饭之前我还不知青瓜为何物。窃以为和黄瓜没什么两样。紫陌告诉我,青瓜就是没成熟的黄瓜。这小丫头片子大概也是锦衣玉食不识稼穑艰难。

我不是个很有探索精神的人,但是也不太轻信人云亦云。于是,找来厨师……

原来,青瓜和西瓜的模样差不多。(ps,园丁说南宫世家特种栽培)

一旁的紫陌偷偷告诉我,青枚公主小名叫--青瓜(?!)

我对青瓜的好感立时成几何数上升。

我下了一道命令:从即日开始枚园上下一律以青瓜为主食。

厨师晕倒。

紫陌开始吐血。

我又下了一道命令:彻底扫荡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欺软怕硬的垄断青瓜市场的菜霸龙舞-绛。我要让全天下人民都自由的吃上干净、放心、新鲜的青瓜!

湖山青

什么叫“不可理喻”。很多情况下一个人的思想不是不可,而是不能为他人所理解。就像这次时空穿越的试验。

我来了,历尽精神与肉体上的磨难与苦痛,忍受着随时丧命的恐惧,没有任何多余的理由,只为着南宫世家世代相传的经书残卷上模糊不清的三个字迹“湖山青”。

那是什么?那似乎是一种召唤。于是我寻找,穿越时空的探寻。

人有一种信念叫执着。

这种执着支撑着我从坠毁的飞船中爬出来,得以生存。

于是我看见了此生中最瑰丽的景象。

那湖,那山,那青色的梅子林。

这就是经书上记载的地方么?

这就是“湖山青”!

桃源仙境。

弯弯的清流在崇山间跳跃,蜿蜒一线,像快乐的音符跳入山脚下碧透的水潭。

水磨如镜,碧烟熏笼,静若处子。

青山拥着碧潭,柔静的青色融入水中,涟涟的满是诗意。

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

这里没有谢灵运的足迹,却可以真正切切的听到清脆的猿啼。

空灵的鸟鸣宛若天籁。

沈醉不知归路。

召唤,来此,为何?湖山青。

我睁开眼,眺望湖水对面的梅子林。

迅捷的身影丛林中穿过。修长的四肢优雅的前后摆动,四蹄嗒嗒的敲击在湖边洁白的卵石上。明净的湖水反射出矫健的身影和一身绚烂的花色。

那是一头梅花鹿。一头九色梅花鹿。神的座骑。

我跪下,向苍天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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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原创一战,连闯三关,心智不及,败北,深以为憾。

写在末尾的话

第三部写完鸟!!还是没有结局。。。。。

只要有写故事的人那么故事就不会结束。但那个继续故事的人不一定是我。

大人们会问:还会有第四部吗?

南宫弃回答:没有第四部,但以后会写一个与《南宫旧事》有关的独立的故事。

新故事里有哪些角色呢?

答:一定是大家喜欢的角色,并且一定和《南宫旧事》有关的角色。

《南宫旧事》中的角色会有好结局吗?

答:可以在新故事中看见些许端倪。

什么时候开始写与《南宫旧事》有关的新故事呢?

答:那是写完《东方朔》之后的事情,当然还要看在下心情如何,时间安排是否允许。

什么时候开始写《东方朔》呢?多久能写完?

答:。。。。。。。。。五月八号到北京出差。。。。。。。。。最快半个月才能回家。。。。。回家后。。。。。十天左右的时间处于超负荷工作状态。。。。然后。。。。飞往巴黎公干。。。。。再然后。。。如果能迅速在巴黎打开工作局面。。。。。最快要在六月底开始着手《东方朔》的写作准备。一个星期收集写作材料,一个星期熟悉材料,一个星期构思酝酿,一个星期写提纲。。。。。所以,大概最快。。。等到八月开始动笔。。。。

最后。。。。要说的话。。。。。。

我爱大家,希望大家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