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逃离奥斯威辛》反思10 _经典之思_经典之思。
关于逃离奥斯威辛的思考(1):奥斯威辛的噩梦
我不知道怎么写一串人文主义的理论。我只想说看完最简单的感受——做了个噩梦。但是,即使做噩梦,也还是没有书中杀人的场景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数字。
媒体报道说,全世界有数亿人生活在水资源极度匮乏的地区,但我们仍然节约用水。但是为什么奥斯威辛让我对数字感到毛骨悚然,而不是画面感?在2009年的一部同名纪实小说的封面上,写着“他的故事让全世界的惊悚电影黯然失色”。我觉得不会,因为奥斯威辛集中营只有一个“门格尔博士的奥斯威辛病理学家”。有一个尼兹利可以在四个火葬场和营房里自由走动,和特遣队住在一起,负责用活尸进行研究实验。我相信,他在回忆录中描述的,是历史上最深的一层炼狱,每天的视听,足以让他的灵魂燃烧千万次。但是现在的各种影视作品,比如《死神来了》、《致命弯道》、《电锯惊魂》甚至美剧《行尸走肉》,都不那么难以接受对人体的各种破坏性操作。难以接受的是我能感受到的没有幻想的数字词。70具没死* * *的女尸蜷缩着泡在血泊中,70个人,你能想象吗?就像我们大学一个公共课的学生人数;一群300人排队依次被枪毙后倒入火坑,300人,一个艺术团的成员数;3000名男女老少赤身裸体被困在看不见手指的毒气室里。人们踩着人争取多一点喘息的机会。女人,小孩,老人自然被踩在最下面,死了之后都是一脸狰狞,狗屎样。3000人,高中升国旗时的学生数...........................................................................................................................................................
记得小学的时候看Het Achterhuis,以孩子的视角讲述隐藏的人生,没有那么黑暗,更多的是关于青春期。还记得从那以后,我自己也开始写日记,也学着安妮给日记起名字,用对话的形式记录生活。我的日记叫《安妮》,仿佛写日记就是给她写一封信,我会告诉她我所有的快乐和烦恼。直到上大学后,我才开始写博客,不再写纸质日记。家里有十几本《安妮》的书,都锁着,储存着我的青春。但此刻,我很不安。安妮在集中营与姐姐分开后,再也没有写过日记。我现在知道她可能被枪杀,烧死,注射氰化物,进毒气室,或者被带去做活体实验。我甚至戏剧性地想到,尼兹利和特遣队在毒气室的“尸山”下救出的那个小女孩,可能就是安妮,哪怕最后一颗子弹是党卫军送的。
至于尼兹利回忆录中提到的门格尔博士,我不想过多提及。在我看来,这个信奉“种族卫生法”的“犯罪医生”以“犹太民族更坏”为命题所做的一系列研究实验,既幼稚又无聊。纯粹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理,比如找双胞胎眼球的彩虹体,摘下眼球做研究。将染料多次注入活人眼中,只为达到彩虹体变色的效果。买一副平面的化妆隐形眼镜戴X比现在更没意义,就像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书中记录了奥斯威辛集中营种种骇人听闻的暴行,让历史真相得以还原,无疑弥足珍贵。但我个人不喜欢他的叙事节奏,甚至觉得他炫耀专业技能有点过了。在这篇论文中,他经常花大量篇幅陈述自己的医学研究见解,这也可以理解为与当时集中营的氛围有关。换句话说,尼兹利是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待和陈述这一恐怖事件的,缺乏个人感受的表达。应该说,只有麻木了,他才能在这样的“活死人”状态下多呼吸一些。
本文所涉及的医学知识因年代或译者失误而失真。随着时代科学和医学研究的进一步发展,新的技术、数据和医学理论不断取代旧的知识。鉴于1956年Nizley去世,不能再版该书内容,但作为2017年最新再版的译者,有责任在文中标注医学更新或作者错误的医学观点,防止读者接收到错误的知识。比如文末有图的那段,高中生物知识告诉我们,Knisley想表达的是“性连锁遗传”。译者需要对翻译医学知识更加严谨,以免误导读者。只需做笔记提醒读者,或者直接翻译单词。当然也有可能是译者翻译失误,导致用词不严谨。毕竟性连锁遗传的概念是美国遗传学家托马斯·亨特·摩尔根在1910提出来的。还记得生物书上提到的“红眼和白眼果蝇”吗?它是由性染色体X和y上的显性和隐性基因的排列和分布所控制的性状,虽然尼兹利基本上专攻法医病理学,但他在到达奥斯威辛之前是一名全科医生。
正是这位医生,米克洛斯·尼兹利,为世人记录了不可磨灭的历史瞬间,承载了全人类感知生命的价值,是一个必须被世人铭记的疯狂而黑暗的历史过程。这本书真的值得成为一个令人震惊的警告。按照他假设的条件,女儿的孙女患病的概率只有50%,也有可能生出有50%疾病基因的孙女。a是隐性疾病基因。这张图不奇怪吧?怀念高中时候算基因的时候。
逃离奥斯威辛的思考(二):难忘的历史(草稿)
对于难民营的讨论,我在记忆中感到无比痛苦。住在里面的人总是面临死亡的威胁。
奥斯威辛集中营,在作者笔下,更是痛苦不堪。作者的写作以一个医生的视角观察难民营里发生的一切。一进难民营就第一时间选人,有的人直接被扔进毒气室。其他人进入难民营,立即根据地区差异进行分配。
作为一个医生,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他受到管理者的青睐,被分配到解剖室,研究伪课题的研究项目,在大还原死亡的前一刻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了一定的特权,他就可以去女子军营找自己的老婆孩子,找到之后,交换他们遇到的信息。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一个机会,让老婆孩子离开这个悲惨的难民营,逃离火坑。
为什么是火坑?因为这里有很多死人,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亡。杀人的方法多种多样。由于难民营的口粮问题,为了腾出地方,管理人员把整个难民营都送上了天堂。
作为难民营的医生,我慢慢发现自己是个准死人,也是专案组的一员,专案组每隔几个月就要换岗。特遣队的前成员有死亡的危险。随着死亡日期的临近,医生越来越担心他们的生命。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特勤队想组织一场暴动,从这里逃走。最终,骚乱无疑被泄露,导致所有成员死亡。
随着战争的临近,管理人员也纷纷逃离,这里的难民营变成了空营,害怕美军的到来会导致这里的难民全部逃离,转移到其他地区。
逃离奥斯威辛的反思(三):救赎还是自救?
救赎还是自救
——读《逃离奥斯威辛》
奥斯威辛,当你第一次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你有没有像我一样幻想过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旅游景点?你会猜那边的月亮更圆吗?空气和风景是充满甜蜜还是醉人?虽然学过世界史和世界地理,但对这个地名完全不熟悉。可能最近想去旅游。看到外国地名,第一反应是旅游景点。
然而,看了匈牙利作家米克洛什·尼兹利的传记小说《逃离奥斯维辛》,我做了两个晚上的噩梦,曾经幻想的旅游胜地变成了地狱,让人做了无数个噩梦。
奥斯威辛集中营,纳粹德国时期建立的劳改营和灭绝营之一,被称为“死亡工厂”。它的遗址位于波兰南部的小镇奥斯威辛。大约654.38+0.8万人在这个集中营被杀害,其中大部分是犹太人。在我高中的历史学习中,我提到了纳粹德国的集中营。没想到是在奥斯威辛,我在网上搜了这个地名的词条和图片,花了些时间去看,会让我毛骨悚然,甚至后背发凉。那真是一个“死亡工厂”和“人间地狱”,数百万人在那里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包括白骨、血池和尸山...只有在电影里。
作者是一名匈牙利犹太医生。1944尼兹利博士和他的家人被德国纳粹逮捕,送往奥斯威辛集中营。到了集中营后,因为高超的医学造诣和非凡的技术,尼兹利医生被臭名昭著的纳粹“死亡天使”门格尔博士选中,成为他最喜欢的学生,负责集中营的医疗工作,是“活死人特遣队”的成员。在集中营呆了一年多,尼兹利博士见证了到达集中营后所做的“选择”。1944-1945年初的系统性灭绝,最后1945年的冬天,标志着纳粹从此大迁徙,成为唯一活着走出火葬场的特遣队成员。
尼兹利博士也是犹太人,犹太人在集中营里受的苦最多,而他活了下来,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1946年,尼兹利博士出版了《逃离奥斯威辛》,让世人知道了奥斯威辛集中营的真相,让无数人从书中获得了希望的力量。在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像尼兹利博士这样的特遣队的存在,他被党卫军从集中营中挑选出来,充当着党卫军与集中营中的犯人之间的接口,比如:将集中营中的犯人押送到毒气室,释放毒气,拔掉尸体的金牙,剃掉犯人的头发,将衣服、鞋子、行李箱中的物品进行分类整理,将尸体送进火化炉,提取并清理骨灰等。他们不应该因为被选为特遣队而幸免,但他们有四个月的有效期,到时候也会面临死亡。
《逃离奥斯威辛》不到200页,却足够我们看一整周甚至一个月。每读完一段,我们都需要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排练书中描述的场景。我经常这么用心的读,总是让我的心情无法平静:
集中营里的犯人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甚至一家老小都被关在里面转来转去。他们的生活每天都在恐惧中,死亡也将随之而来。这个时候,人类的生命是如此的卑微,即使是自己的同类也会折损自己,达到一种可怕的状态。书中有这样的描述——为了研究两个双胞胎兄弟眼球颜色的差异,他们故意挖出他们的眼球,并注射各种颜色的试剂,以达到研究目的。
有许多任务组,有数百个。被选中后,他们可以享受很多待遇,日常生活也比集中营的犯人好。他们甚至可以和党卫军一起娱乐,但他们也面临着死亡,他们没有侥幸活下来。从网上的评论可以看出,很多人质疑他们为什么谴责特遣队,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集中精力想办法对抗党卫军,为什么不能善待集中营里的犯人。但我觉得他们的内心在煎熬。如果只是囚犯,只是身体上要受点苦,但专案组成员不仅仅是囚犯,还要加上一个身份,需要经过双层的考验和打击。
虽然书中有很多医生的专业术语和对医疗过程的描述,但不难看出作者内心的痛苦。战争结束以来,即使是名医,作者也不再在手术台上做手术,没有拿手术刀。那段时间的集中营生活已经让他极度疲惫。通过这本书,把他的所见所闻呈现出来,无异于再次暴露自己的伤疤,但我觉得这也是作者自救的一种手段。
逃离奥斯威辛的思考(四):《特遣队》的罪与罚
奥斯威辛,这个二战前鲜为人知的波兰小镇,提起来总是让人喘不过气来。历史留下的伤痛和记忆,经过几十年的冲刷,依然刺耳。数百万人在奥斯威辛集中营被屠杀,但只有不到千分之一的人幸存。在这些幸存者中,能够用笔墨记录下当时残酷场景的人少之又少,但终究被流传下来,让世人得以一窥究竟。
这本薄薄的《逃离奥斯威辛》文本不到200页,却不容易读懂。每读完一章,我都觉得很压抑,无法继续读下去。匈牙利人Mikros Nizli博士是幸运的。他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经历难以忍受的饥饿、人格的毁灭、繁重的劳动、绝望的疾病等等,而是在进入奥斯威辛后立即成为了“特遣队”的一员。
“专案组”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是由纳粹党卫军从集中营里挑选出来的,在纳粹的胁迫下合作。另一位幸存者,意大利化学家普里莫·莱维,曾在他的《被淹没而得救》一书中提到:
他们的任务是在即将被送进毒气室的囚犯中维持秩序;将尸体从毒气室运出;拔掉尸体的金牙,剃掉犯人的头发,把衣服、鞋子、皮箱里的东西整理分类;将尸体送至火化炉,监控焚烧炉运行,提取并清理骨灰。同时,任务组也将获得相应的特权。他们可以吃,喝,甚至和党卫军一起踢足球。然而,他们特权的有效期很短,只有四个月。四个月后,他们面临着和集中营其他囚犯一样的命运——死亡。所以在被选中之初,他们就已经是活死人了,他们作为专案组成员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前任送进焚化炉。
在这种状态下,很难说专案组成员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虽然解除了身体上的痛苦,却在遭受精神上的折磨。有些人很迷茫,有些人濒临疯狂,有些人专注于自己的专业,有些人想尽办法去帮助集中营里的其他人。尼兹利博士的精神非常强大。虽然为了完成纳粹医生门格尔的研究,他不得不频繁解剖那些不幸的双胞胎,但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内心的痛苦。
后人常常质疑特遣队的道德伦理。他们是纳粹刽子手的帮凶吗?他们为什么不反抗?不站在他们的角度很难想象他们的选择,就像今天的德国人无法理解他们的祖先为何如此残忍和不人道。他们长期受到歧视、压迫和剥削,一进集中营名字就被抹去,只剩下代号。他们手无寸铁,只要反抗就会灭绝。扪心自问,如果我们处在他们的位置,会有不同的选择吗?
我们都是凡人,都有自己的弱点,集中营里的党卫军和特遣队也一样。无情如门格尔医生偶尔表现出一丝人性,给尼兹利医生开了绿灯去寻找他的妻子和女儿;接受尼兹利医生治疗的党卫军也会感激他的。那么,作为一个犯人,“专案组”就一定是救世主,就一定是天衣无缝、无伤大雅的?
尼兹利医生战后再也没有拿过手术刀,他大概永远不会忘记在集中营里当法医的回忆:前一天还和他说话,第二天就躺在解剖台上的人。如果专案组成员真的犯了罪,他们也受到了惩罚。
逃离奥斯威辛的思考(5):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在和平时期,我们总是习惯于把人往好的方面想,它真的不会让我们失望。世界上好人永远比坏人多,但鲁迅先生说过,“我从来不害怕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中国人。”这句话其实在任何国家都适用,尤其是在战时——纳粹时期,把人类的劣根性和残酷性表现的淋漓尽致。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可以用种族做借口,那么残忍的人明明是同胞,为什么可以把人当单纯的实验品,为什么可以无情的拆散千万个家庭,甚至让他们亲手把对方送进坟墓;为什么披着虚伪的皮,挂着放生的名头,却是在做着收割生命,抢夺死者的勾当,可以说是虚伪。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死人堆上,感受手上粘粘的温热的血,不会有罪恶感甚至害怕吗?在这个吃人的奥斯威辛集中营,如果你不帮他们杀人,你就会被杀。这是一个不平等的选择,但我们也无能为力。书上说,有时候只是看着先进的实验室和他的住所,不会想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狱,但可能更像是一个科研机构,他们做的确实是研究工作。如果忽略研究对象,门格尔博士其实更像是一个对研究痴迷到变态程度的科学狂人,而不是刽子手。他不在乎手段和对象,只在乎自己的研究成果。但事实上,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样的研究确实比正常途径更有效,更有效果。但其实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把研究对象换成老鼠是不是一件高尚的事情?一切生命形式都是平等而有价值的,不存在“非吾族,其心必异”的说法。但是,科学的来临必然是有价值的,而作为统治世界的高等生物,我们必然会为自己采取更有价值的行动。另外,这篇文章中更让我痛心的是,人类往往是安逸的,麻木的。除非死亡真的降临到他们身上,即使看着别人悲惨的命运,我心里也清楚,这很快就会成为我自己未来的命运,我也忍不住心存侥幸,让这种暂时的稳定持续下去。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只有一队专案组成员选择了反抗,而那些受害者选择了让这一切无动于衷地发展下去,不管他们是受害者还是施暴者。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所有人当中,没有人愿意反抗。也许牺牲了一个人,牺牲了两个人,但是几万几百万人怎么可能被这些纳粹抵抗?明明最后的结果是死亡,却为了多活几天,让更多的人遭受暴行,让凶手兴奋不已。这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也是人类最应该反思的一页。那些大灾难的见证者并没有英勇抵抗,只是用卑微的生存和终生的精神不安为世人赢得了一瞥这段历史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