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江流域的雕塑艺术是怎样的?
阿卡德王国的建立带来了艺术的飞跃,丰富了苏美尔人天真的造型语言,出现了短暂的“苏美尔文化复兴”。尼尼微出土的青铜雕塑头像可以作为这方面的一个例子。这个头被认为是阿卡德王朝的创始人萨尔贡一世的头。雕像的面部简洁写实,胡须和头发的装饰手法独特有力,在苏美尔石雕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巴比伦时期遗留下来的雕塑很少。马里发现的女神像,手持一个流出液体的石瓶,基本上是用传统方式处理的:女神手持一个流出液体的石瓶,水线和衣线融为一体。在苏萨山区发现的一个用黑色花朵雕刻在花岗岩上的皇帝头像,与《汉谟拉比法典》纪念碑上的皇帝形象非常相似:头戴宝冠,精彩展示长石雕。胡须编织成规则的图案,眉毛和眼窝的形状保持了苏美尔-阿卡德时期的古老传统,眉毛连成一个僵硬的半圆。这个头像被认为是汉谟拉比的肖像。还有一个面部和双手镀金的青铜小雕像,以虔诚的态度和动人的表情展示了提供者的形象。
狮头鹰和双鹿。中间这只奇怪的野兽象征着什么,目前还不得而知。修复后的伊斯塔门。两侧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动物的浮雕。浮雕艺术几乎和巴比伦一样古老,在各个城市的神庙中都发现了某一主题的浮雕。浮雕刻在一块方形石灰石板上。从石板中间有缺口来看,石板是为了固定在某个地方或者挂在寺庙里的宗教礼器上而制作的。这些石碑上所刻的主题,主要是为了庆祝石雕主人为神灵所取得的成就和庆祝活动,或者是为了记录军队前进,打败邻国的史实。
标题为“秃鹫纪念碑”的Anatum石柱是阿卡德浮雕的杰出代表。这座纪念碑是用来庆祝拉加什城邦的统治者阿纳托姆(Anatum)战胜邻近城邦乌玛(Umma)的胜利。这块石碑也是界碑,上面刻着征服者和被征服者的契约。从石碑的上图可以清楚的看到,阿纳托姆国王正在率领一支军队作战,后面跟着一排士兵排成一个方阵。士兵头戴钢盔,手持长矛,身体连成墙,以大盾为掩护。下一幅画是国王站在战车上,投掷长矛,指挥士兵与敌人作战。石碑背面描绘的场景象征性地将胜利归功于战争之神恩利尔的儿子宁吉素。他把囚犯集中在一张网里,用狮子鹰Imm Dougoud的形象看守他们。在石碑的碎片上,描绘了一只飞着的秃鹫,头上有敌军士兵的砍下的头颅。石碑上的铭文揭示了这幅画的内容,描述了拉加什军队的胜利,并宣布被击败的乌玛居民必须向拉加什之神献上贡品。这幅浮雕体现了苏美尔纪念浮雕的基本原理,刀法圆润有力,开始突破苏美尔时期的宗教神秘,注重世俗写实。
亚述宫殿中的椴木浮雕由于种种原因,保存下来的古巴比伦浮雕作品很少。从这些艺术品来看,巴比伦人并没有创造什么新的东西,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苏美尔-阿卡德的传统。《汉谟拉比法典》也可以看作是一件浮雕艺术品,雕刻在黑色玄武岩石柱上,高2米多,上有浮雕,下有文字。浮雕描绘了汉谟拉比·李肃国王在太阳神沙马什面前接受法典。太阳神的威严与国王的谦卑形成强烈的对比,整个场面充满了宗教的虔诚和严肃。这一时期还有另一个兵马俑浮雕。最好的作品之一是一幅嵌板,上面有裸体女神莉莉斯,以及支撑着她的狮子和猫头鹰。
到了亚述时期,浮雕艺术逐渐完善,代表了美索不达米亚艺术的最高成就,亚述的浮雕相当发达,但圆雕却很少发现。最著名的雕塑是位于萨巴德宫入口处的人头狮身守护神雕像。这个怪物有头,狮子的身体,像公牛一样的蹄子,双冠,长胡子。为了同时表现怪兽的静态和动态,雕塑家为怪兽雕刻了五条腿。这样,从正面看,它屹立不倒;从侧面看,它在行走。整个雕像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不愧为豪尔·萨巴德宫的守护神。乌尔旗,一只守护亚述宫殿的人头巨狮,是亚述艺术最著名的部分,宫殿浮雕。它往往有一种真实的美,表现了亚述人所取得的最伟大的原始成就。亚述人的雕塑宗教色彩较少,主题通常是国王,非常写实。作品大多表现国王在阅兵、休息、接受贡品、率军作战、狩猎取乐等。,但他几乎从未见过履行牧师的职能。恶魔,半神和英雄也被描绘,但上帝显然不是(除了在岩石雕刻上)或被简化为符号,如插在祭坛上的长矛或天空中有翼的圆盘。总的来说,亚述雕塑家似乎是历史上最早尝试艺术人性化的民族之一,他们希望在艺术上摆脱史前时期传承下来的巫术或宗教意味,亚述浮雕以极其写实的手法表现战争、狩猎等惊险紧张的场面,充满了紧张激烈的气氛。
一枚印章及其印记“亚述帝国战争”浮雕展现了国王阿苏巴尼巴特带领士兵攻打一座城堡的场景:战车在战场上疾驰,尸横遍野,一派惨烈景象。阿苏巴尼国王带头站在战车上,向敌人射箭,士兵们凶猛地冲向敌阵。城堡里的敌军仍在抵抗,正用密集的弓箭向亚述军队射击。一匹在国王身边行驶的马已经受伤倒下,但国王仍然冷静地指挥战斗。整个浮雕采用分散透视手法,构图宽广,各种道具、衣服、建筑都刻画得非常精细。浮雕上还刻有文字,记录了战争的历史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