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小品剧本(关于规划人生的)

《找工作》

甲:在农村呆着倒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可光有吃的不行啊,农村挣钱少,看家里有人在北京发财了我也眼红,犹其我老婆送我来时侯那句话更是对我非常的鼓励呀:“长这么俊嫁你可得让我享福啊,不然凭我这资色,再找一爷们,谁都爱管饭呢。”

乙:自言自语的真有志气,这谁这么有志气呀?

甲:吉兆哇,一下车没到劳物市场呢就碰上一知己,敢情这北京也有喜欢不穿袜子,光脚丫子蹋拉皮鞋的。

乙:看这人好象认识。

甲:为了到北京不让人笑话我没学问我在电视上学了普通话,还跟字典上学了好多学问,先试试我跟电视上学这普通话:“同指”(“同”字北京味“志”字山东味:“同志”)

乙:干撒呀。(山东话:“干啥呀”)。

甲:看来我这北京话白学了,这北京人说话也山东味。

乙:在哪见过你呀,我看你眼熟哇?

甲:真不会说话,这话太难听了,你看我农村来的真以为我没学问呢,我可跟那字典上学会咧。

乙:这话怎么了,字典上怎么说呀?

甲:那字写的可明白咧,你想啊:眼熟`眼熟,眼珠子熟了那就瞎了。

乙:海。我是说我看你呀面熟。

甲:更难听咧,面就是脸呢,脸要熟了那是烤猪头哇。

乙:这谁让你跟字典上这么学呀?

甲:干嘛别人让学呀,是我个人儿就有上进心呢。

乙:就这么上进呢?

甲:我太聪明咧,才一个月就自学成才咧。

乙:你这么成才别人受的了吗?

甲:你不相信呢,我这可是真才实学,都跟名人比过呀,听说我们那有一曹植,人称才高八斗哇,我就跟那曹植比去咧。

乙:不可能吧?

甲:真是晦气呀,到那一打听人说他死咧。

乙:早死一千多年了,你才知道哇?

甲:人死喽不要紧呢,我们农村人说地好,人死喽有魂吗,晚上我再找他来。

乙:啊!你还信这个呀?

甲:到晚上我可把他赢惨咧,我念三百多首诗他那魂一句也念不出来呀。

乙:废话,死了还念的出来吗?`他要念的出来你跟他一比你哪行啊?

甲:甭比呀,他要真念的出来呀。

乙:怎么,你真能赢他?

甲:我早吓跑咧。

乙:你也害怕呀?

甲:害怕倒不害怕,就是混身冒冷汗,腿还直哆嗦。

乙:那还是害怕呀!

甲:有人建议我和他的作品比一比。

乙:这是一好主意。

甲:这么一比呀,我这才比那才高八斗的曹植都多三斗哇。

乙:谁相信呢?你跟人家作品比谁的裁判呢?

甲:我们俩比当然我们俩地裁判呢,要别人干嘛,不信你问他去。

乙:我上哪问去?你就说你怎么赢的他吧?

甲:不说曹植七步为诗吗,可我四步就能作一首哇,这不是比他多三斗吗?

乙:快三步怎么说多三斗哇,步能跟斗比吗?

甲:这才气就是以一步一斗算地,曹植七步为诗,所以说他才高八斗吗。

乙:那你少三步你说比他多三斗该怎么算呢,分的清反正吗你?

甲:我也不知道哇,一糊涂就算出来咧。

乙:糊涂帐啊!再说就按你那么算七步八斗那不还差一步吗?

甲:汗朝末年那年头可腐败呀,他们都是当官的,你知道有没有贪污一步哇?

乙:这也贪污哇?

甲:就这么我还谦虚着说呢,你想啊,我这大长腿一步可比他们那斗大多咧。

乙:这么算呢。

甲:不然怎么算呢?反正我这学问平均一步念一句呀!

乙:你没说胡话吧?就你一步就能写一句诗?

甲:当然喽,这一步嘛也得文人平时踱地那个步,如果当年让刘翔给曹植迈步去,他也早死咧。

乙:这个当然不逼你,不过这一步也不能象我大爷似的那么长时间,他迈一步甭说作诗,论文都能写出来。

甲:怎么地呢?

乙:他截肢了,没腿呀。

甲:废什么话你,咱先说好了这诗描写什么吧,然后你来迈这四步,我作诗怎么样?这公平吧?

乙:那就描写一下你为什么来北京吧,你真让我迈这四步?

甲:当然咧。

乙:这太公平了,您真有那么大学问?

甲:当然了,别废话,迈蹄儿吧。

乙:迈蹄儿什么意思?

甲:对不起呀,我在家赶驴喊惯咧,迈腿。

乙:不象话,我可迈了啊,一步。

甲:老婆让我来到北京。

乙:这是诗吗这个?人那诗一句顶多七个字儿。

甲:是啊,我也知道哇,我嫌那七个字太少哇,我比他多一字我赢了我光采呀。

乙:就这还光采呢?

甲:少废话吧,你迈腿这么慢要搁家我早抄鞭子咧。

乙:再说这个我可揍你。

甲:你快迈吧。

乙:我迈快点看你跟的上不,第二步。

甲:只要挣钱干嘛都行。

乙:三步。

甲:既会那个拦路抢劫。

乙:啊!四步。

甲:我还会那拐骗坑蒙。

乙:别胡说了。

甲:没看字典上说吗,合辙压韵呢就算诗啊。

乙:这还说的过去呀?人还得文词华美呢。

甲:哪的蚊子华美呀?

乙:耳朵不好,还真会打岔。对了,我想起你来了,你是我们后村的,还是我中学同学,姓白。

甲: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咧,你是前村的,姓费。

乙:你爸爸是卖舒筋活络丹地,不会起名把那药名让你叫咧,姓白名“活丹”外号“白话蛋”呢。

甲:你爸爸也给你起一历史名人的名字,姓费叫“费无极”,修三崩子给你起一外号:“废物机”呀。

乙:老同学,你进城干吗来了?

甲:刚告诉你咧,还问嘛,看也看的出来呀,挣钱呗,这事连死人都看的出来呀。

乙:是人话吗你,我这不看见你一高兴忘了吗。

甲:得亏你年轻啊,这要上咧年纪这记性就差不多咧。

乙:你说句吉利话好不好。

甲:碰上你太好咧,我这工作你给找咧。

乙:凭什么呀?再说先在都爱要熟练工人,你有工作经验吗?

甲:有,太有咧,我在咱们县城早工作一段时间咧?

乙:是吗,可怎么让人给辞了。

甲:是啊,你说我那么大学问他们辞我干嘛呢。

乙:别提你那学问了,为什么辞你呀?

甲:我第一份工作是在菜市场当装卸工,可那老板说话太难听啊,我不干咧。

乙:说什么了这么难听?

甲:我们那鸡鱼肉蛋各种菜都有哇,赶上那天装地那车菜它特殊,老板站那开着玩笑嘱咐我:“装这个菜呀得有讲究,重地放下边,易碎地放上边,你一定要先装葱`再装蒜`最后再装王八蛋呢”。

乙:是够难听的,不过人那是教你呢。

甲:气地我甩袖子就跑咧,出去就找一工程师地工作。

乙:不可能吧,你当工程师,你有文凭吗?

甲:怎么没有哇,咱们老乡做假证的可多咧。

乙:假文凭啊!

甲:要真的你给呀?

乙:那这工程师你干的怎么样啊?

甲:老板让我画一图纸我画29天都没敢给他。

乙:不会画,没画好?

甲:哪啊,再有一天就发工资咧。

乙:先蒙工资啊。

甲:领了工资我把图纸一交,老板这感动啊:“得亏这是水泥的,这要用铁得多少铁铸这么大一秤砣呀”?

乙:死个膛的呀?

甲:把我赶出来咧。

乙:能不赶你吗!

甲:我又找一当司机地工作。

乙:当司机,你有驾照吗?

甲:刚不告诉你了吗,造假证地都有哇,这记性,比我儿子忘地还快呢。

乙:真讨厌呢你。

甲:我在家开过三轮呀,不就是方向盘吗,可熟咧,我都拧掉好几个咧。

乙:你那车太慢它没事,可这汽车太快呀!准出事啊!

甲: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撞几回电线杆子。

乙:这还不是大事啊!

甲:他们又给我起一俄国名字:“撞线杆司机”

乙:人俄国斯基不少可没你这样的。

甲:换了仨老板我终于找着一赏识我的。

乙:还有人敢赏识你呢?

甲:我救了他地命咧,那天他发心脏病我一迷糊开车直接就进急诊室咧。

乙:那开的进去吗,能让你进吗

甲:你以为谁想进呢,把那空心墙装透咧,不进去行吗。

乙:这么进来的呀!

甲:大夫说得亏我送来及时,再要挂号排队晚几分钟就没命咧。

乙:你蒙上的呀!

甲:从这对我是备加赏识啊,他一赏识我这高兴啊,一高兴我又把他那二奶撞死咧。

乙:这回麻烦了?

甲:懂什么呀你,老板另结新欢,早想甩他呢,他倒高兴咧,还是他出钱给摆平咧。

乙:真是人要走狗运城墙也挡不住`那你现在怎么又来北京找工作呀?他干嘛还辞你呀?。

甲:俺不小心又把他新包地三奶撞死咧。

乙:你撞死多少哇?

甲:在县城混不下去咧这不来北京发展吗,你不说招工爱要那有经验地吗,你要给我介绍工作就说我开车地经验最丰富咧。

乙:干吗,让我帮你当杀人犯去?

甲:哪能呢。

乙:好吗,嫌县城人少,跑北京撞来了。

甲:别胡说咧。

乙:这多过瘾呢,一撞一串一串的。

甲:说什么呢?那是什么时候哇,现在不练好几年了吗?

乙:那也不行,给你介绍我心里没底,你再说说你还有别的什么工作经验吧?

甲:别地我就不好说咧,让人知道了不好哇。

乙:不紧在坐各位都是我朋友,不会给你说出去,说吧,还干过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甲:在家我想和咱村一挺有威信的人一起做生意,和老头一商量老头说要做就做别人没做过的,全中国都没有的,人做地多咧就挣不着钱咧,老头把他家祖传国民党时侯的秘集拿出来咧,教我一招。

乙:上哪丢人呢?

甲:丢什么人呢,当年我可威风咧,俺会玩杠子。

乙:什么杠啊,单杠还是双杠啊?

甲:俺那是山路,车不方便,就是手里拿一杠子路边上一埋伏,看来有钱地过来就是一杠子啊。

乙:打闷棍呢!

甲:一听就懂,真不愧是世家呀。

乙:谁世家呀,我们家打闷棍的世家呀?

甲:你不知道哇,那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费无极”呀你可真是个“废物机”

乙:你别叫这外号好不好,你师父是谁呀?

甲:就是你爸爸“老费物机”呀。

乙:胡说,你放屁。

甲:我一顺嘴忘咧,这还守这个“小废物机”呢。

乙:我爸爸会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哇?

甲:父亲在儿子心中总想留个光容地形象啊,他在外边,缺多少德,办多少损事`跟多少妇女耍不是东西能告诉你吗?

乙:再说我抽你。

甲:不相信是吧,你在家地时侯知道我你爸爸为什么受伤让我背家去吗?

乙:我爸爸说让树枝砸伤你助人为乐呀。

甲:哪啊,那天晚上我们师徒说好咧一起出去,为了劫得多你爸爸跟我分开劫去咧,那天人少我等半天才来一人,黑灯瞎火的过去我就一棍子,那人“唉呀”一声我心说坏了。

乙:怎么了?

甲:黑灯瞎火的他瞎转悠,把我师父劫咧。

乙:我说脑袋上那么大包呢!

甲:那是他回来找我来咧,从这开始我们长经验咧,他劫南边我劫北边。

乙:这回打不了了。

甲:你哪知道哇,还不如打他呢。

乙:你打我爸爸还打上瘾了怎么地?

甲:不是,那天晚上我在南边埋伏好了,好不容易等来一人还是一瘸子。

乙:那就别打了。

甲:为什么别打呀,瘸子更好对付,打一条腿就行。

乙:真不是东西,太缺德了你。

甲:打完了我才后悔没听我师父的话呀,老打脑袋我怕出人命啊。

乙:不打脑袋怎么了?

甲:打脑袋不言语,不打脑袋他叫唤呢,杀猪似的

乙:那能不叫吗

甲:大半夜的,离村不远啊,一会准来人呢,吓的我撒丫子就跑哇,跑回家赶紧插上门了,躺下心蹦蹦的睡不着。

乙:做贼心虚吗。

甲:过了一会就听有人叫我媳妇,还问我在不在家,啪啪敲门,把我气的噌就起来了。

乙:这气什么呀?

甲:要晚上先问你在不在家然后一大老爷门喊你媳妇你想什么呀?

乙:醋劲还不小。

甲:我那门向外开,一脚我就给踹开了,探头一看吓的我噌又回来了。

乙:怎么了?找你老婆的好几个老爷门,打不过人家?

甲:放屁,一人没有。

乙:一人没有你怕什么呀?

甲:我晚上老出去,是不是碰上你死了之后变的那玩艺了?

乙:胡说八道,死了之后还能变什么呀`奥`鬼呀。

甲:那你说直劲嚷还看不见人是什么呀?吓的我赶紧把门插上蒙上脑袋了,过一会他又喊,我媳妇吵醒了一听声音赶紧开门去了,接着又喊我:“把我爸爸扶进来”

乙:老丈人来了!那你怎么听不出来呀?

甲:当然听不出来呀,早忘了,我可是结婚了。

乙:结婚了更应该熟哇。

甲:不结婚跟他联系拿他哄媳妇,结了婚要他干吗呀?

乙:过河拆桥哇!

甲:把他扶进来我丈人这骂呀:“今天我可倒大霉咧,在家让你妈妈一顿狠揍,气地我大半夜地上你门家躲清静,半路上就把脚崴咧,我一瘸一拐好不容易到你们村边上咧,要不哪个混蛋劫道,又把我这好腿打瘸咧”。

乙:你呀,

甲:好不容易那小子吓跑咧,我爬了半天才爬你们家门口哇,脑袋贴门板正敲门呢,谁知道你们家开门拿脚踹呀,一脚我又晕了。

乙:了不起,几千年也难找这么一好姑爷呀。

甲:别夸了。

乙:谁夸你呀?真不要脸。

甲:你说这事干的,钱没劫着给他看病又花几百。

乙:不划算了吧?

甲:我一想干这个不吉利,改行得了,赶紧找我师父你爸爸去,让他再教我一招。

乙:又教你什么了?

甲:套白狼,就是拿一绳子走着走着趁人不注意套脖子上背着就走,一会人就晕咧,把嘴堵上一捆背口袋里到家问清楚跟家里要钱。

乙:绑票啊!

甲:还说你不知道呢,连这学名都知道,你真是深藏不露哇。

乙:谁深藏不露哇,这都知道。

甲:别装咧,听说城里有钱地多,特别是还有那总统访华地`可有钱咧,咱哥俩合着干他一票,到时侯,我在后边等着背口袋`他们一下飞机你就过去勒绳子。

乙:你倒不傻,大白天的你怎么不去呀?

甲:我不是不敢吗!

乙:我也不敢

甲:俺嫂子说你胆子可大咧,在马路上你骑车一追人家就好几里地,大姑娘没一个不怕你地。

乙:别胡说了。

甲:这不形容你胆子大吗!

乙:我胆不大,一下飞机就过去给总统勒绳子?你让我找死呢!

甲:那你说什么时侯勒呀?

乙:什么时侯也别勒,那都有警卫。

甲:太可惜咧,你说要绑一总统哪个要个三五千块他不得给呀?

乙:绑一总统就要三五千呢?

甲:要少咧,那就三五万?

乙:赶紧回家吧,你这脑袋绑不了票。

甲:那你说要多少,还是你在行啊!

乙:我也不知道,谁在行啊?

甲:这一招我又亏本咧,晚上怕绑咧熟人我就进镇里咧,在一胡同口我绑一老太太,背着我就回来咧。

乙:这不很顺利吗?

甲:顺利嘛呀!背到家我累的是满头大汗呢,让我媳妇给她蒙上眼,喂她口水,别把她闷死,一会在问她家在哪。

乙:想的挺周到。

甲:我媳妇一结口袋这骂呀:“混蛋东西,怎么又把我妈背家来了”

乙:丈母娘啊!

甲:我这气呀,心说我要知道我背条狗也不背她呀。

乙:这回又赔了。

甲:过一会丈母娘醒过来了,一睁眼:“我怎么上你们家来了,刚才不知哪个王八蛋把我勒晕了”

乙:你怎么说呀?

甲:我急中生智啊,我说:“妈您别生气,您看我爸爸在这呢”

乙:这跟勒晕了背家来挨的上吗?

甲:是啊,我说:“那什么我怕气坏了我爸爸,想让你们和好`怕您不来`就用这招把您请来了”

乙:有这么请的吗?

甲:丈母娘说:“那干嘛还把我装口袋呀”?

乙:是啊?

甲:我说大冷天的怕您冷不是。

乙:还真圆过去了,那她晚上跑镇里干什么去了?

甲:她把我老丈人打跑了,气的自己第二天牙疼,忍不住晚上买药去了。

乙 :都让你赶上了。养十几天俩人好了要回去,我们两口子送到村口,我丈母娘说一句把我气够呛啊。

乙:说什么呀?

甲:天这么冷你还把我装口袋里背回去得了。

乙:里边呆上瘾了。

甲:赶紧我又找你爸爸去了:“这招还不行,再教一招”你爸爸狠狠心咬咬牙,把压箱底的拿出来了。

乙:我们家什么招压箱底呀?

甲:“挖绝户坟”

乙:就这个呀!

甲:现在人有钱了,人死了生前的东西好多晚辈都给带去,有些骨灰盒里有金首饰。

乙:实话。

甲:赶上奥运,不让污染空气,死人有些地方免烧,咱那有一老头,有钱,拔牙给拔死了。

乙:拔牙能拔死人吗?

甲:怎么不能啊,那大夫走后门去的,以前是修鞋拔丁子的。

乙:楞拽呀,那是够呛。

甲:老头疼蒙了不知道哪个牙疼了,还是大夫有高招。

乙:什么高招哇?

甲:全薅下来。

乙:怪不得薅死呢!

甲:子女孝顺,金表钻戒全陪葬了,晚上我就去了,挖开棺材先取金子,再扒衣服。

乙:那衣服还要哇?怪恶心的。

甲:你不知道哇,我拜师这么长时间也没表示表示,拿它孝敬你爸爸去。

乙:你可够损的你。

甲:把他扒光之后想起来了,听说他还有棵金呀呢,撬开嘴薅下来刚想走,老头说话了:“哎吆,大夫,你可找找这坏牙了”

乙:啊!活了。

甲:是啊,医学上叫假死,平常这叫乍尸啊,电视上僵尸咬人的一幕出现在脑海中啊。

乙:快跑吧。

甲:不跑是兔子。

乙:那跑呢?

甲:比兔子还快呢。

乙:好吗。

甲:到了家老头追家来了,咣咣砸门,吓的我搁着门缝直求饶哇:“我说大爷,这金子您在那边也没用,就给我留下得了”

乙:还惦记金子呢!

甲:老头说金子我不要了,可有样东西你必需给我。

乙:什么呀?

甲:“衣服扔出来,我还光着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