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的文章和作品
石达开虽然会写诗,但他的诗之所以这么有名,原因有很多。安庆改朝换代,治理江西后,他的政绩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每个人都认为他很有才华。比如湖南人就有说他是湖南贡工的,谣言甚至传到咸丰帝耳朵里,让曾国藩去打听。当时的湖南人,尤其是湖南士人,有一种极大的优越感。他们不仅自诩“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典范,更有天下英才尽在三湘的豪情。因此,湖南人多次误传王浩是湖南学者,证明石达开在当时已经很有名气了。正因为如此,梁启超后来伪造了石达开的诗,一时无人怀疑。自梁启超以来,王浩诗歌的名字越来越广为人知。
石达开的诗之所以出名,还有一个原因是辛亥革命前后很多革命家选择他作为古为今用的对象。为了振奋民情,鼓吹革命,他以自己的名义写了许多伪诗,四面八方流传,到处传播。只是一个不会写诗的反清英雄,假诗假文加不到他头上;只是诗人,不是反清英雄,起不了多大宣传作用。只有石达开两者兼得,是理想对象。
比较著名的石达开的伪诗有:梁启超《饮酒间集》收录的五首《石达开诗》(其中一首尚有争议);南社诗人、革命家高为鼓吹民情、呼唤革命而伪造的《石达开诗》二十首;梵天鲁聪陆编曲的一首《入川墙》(连贼都有办法);《太平天国史》载《翼王在川左诗》二首(《投孤鸟以策是非》、《鸟飞无翼以倚》),其他已知的石达开伪诗有:李《太平天国年谱》载《孤鼠惯纵横咬人》一首,《石达开诗钞》载《致湘乡石龙轩先生》四首;《壮族文学史》载有一首《出六合》;新《筠连县志》载有一首名为《翼王》的诗。相对确定的只有以下三首石达开的真言诗。
1.广西白龙洞题壁诗
太平天国庚申拾年时,他在季春,在那里他得到了政治闲暇,并与其他官员一起访问了郊区。山川秀美,植被秀美,磴子古洞充满了优美的诗句,韵致飘逸。看刘青云的白墙句,寓意高超,用词俊朗。这和排佛释邪颇为相似。十分可嘉,下令查究其诗。以为人间迷仙佛。给会员几章原韵,出版所有的石头,以便参观云。
站起来爬山,抬眼在远处发光。
灭佛拜天帝移民复古风
林俊说他会勇敢地去玩山洞,欣赏诗歌。
冲击波冲向星星,射向太阳彩虹。
时至今日,广西白龙洞内仍保存着石达开与十几位将军的歌咏诗碑,是反映太平天国文化活动的不可多得的文物。
在诗歌中,五言律诗对平仄的要求最为严格,除了押韵的基本要求外,每一句中的平仄变换也相当严格。这首诗是即兴之作,也是限韵,但完全符合五言格的要求。五言格只要求第二联和第三联对仗,但石达开的诗,在遵守五言格平律的基础上,做到了四联完全对仗,在形式上已经是佳作。《民国宜山县志》评价其“豪放不羁,有世界眼光,葬一少年,非比寻常”。罗尔纲先生认为“从风格上看,石达开的诗气势磅礴,我们读他的诗《站起来爬上高山,举目远眺天空》,会立即使人想起麦高恩的“耿介的英雄侠义、勇敢正直”的精神。这种风格与传世文士的假诗风完全不同。”
2.驻军大定和苗细胞聚在一起写即兴诗。
一千颗珍珠收藏在一个瓮里,国王在这里低下了头。
五岳拥抱擎天柱,吸回黄河。
这是在1862年,石达开大军经过贵州黔西、大顶时,当地苗族用迎接“最尊贵的客人”的仪式欢迎石达开大军——把埋在地下多年的用大豆、稗草、高粱、小米、玉米、黍酿造的陈年老酒取出来,放在花田中央的坛子里。将吸管插入祭坛。石达开和太平军的战士们,和苗族人一起载歌载舞,披着月光,点着篝火,拿着吸管,低头喝酒。席间,石达开即兴作了一首诗。第一句“一缸一千珠”的意思是美酒由多种谷物制成。第二句“君王来此低头”是因为无论谁高贵,不低头都吸不出酒来。后两句意思是五指握住吸管,一口把酒喝完。石达开的这首诗,是在和苗族人一起欢庆,但同时,也是在表达自己要做一只鹳的志向。
3.五字告示
为了抽干血污,为了清正廉明,我告诉所有军民:我恨自己没有智慧,天国以我的善良为耻。唯有矢忠,才是我全部的心,才能成为皇帝,才能成为古人的品质。去年他遇到麻烦,狼狈的赶回北京,自称愚忠,会受到圣人的开导。但若有不妥,圣旨频降,猜忌又生,难以为继。使用是自我激励,然后显示真理,奖励上帝的美德,鼓励主的仁慈。忠诚如石,真诚久见。只有当恶魔被摧毁,于之才会回到森林。为此,我立下神谕,告诉全体军民: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坚守职责,建立功名。或随主,亦标开国元勋,一统太平日,邀天恩荣。
如果诗人的诗不局限于法与绝对,石达开离京出征时公开张贴的五字告示也可以说是一首好诗。这是石达开向天国军民解释他被迫离京远征的原因的文告。如果石达开不是文人,这个通知自然会由军队中的老夫子代表;他可以写诗,也可以写散文,但这个通知用的是非常特殊的韵文形式,而且能押韵到最后,非同一般,这绝不是只会写“等这个”的老夫子能做到的。所以,很可能是石达开写的。公文要清晰通顺,不要用词有限的押韵。为什么这个通知用的是韵文,而且应该是短句五言韵文?原因不难推断。石达开有无限的心事要告诉大家,但又不能太明显。这是为了大局。如果话说得太明显,会增加太平天国内部矛盾,给敌人可乘之机。他把“疑必有所害,百鸟嘴难分”改成“忠义如石,日久见真心”,就是为了让事情更微妙。既然希望含蓄,那么五言律诗就是最好的形式,可以说意味无穷。整篇文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饱含真情。从形式上来说,五字告示赶不上白龙洞壁上的那首诗。但从流露真情、“发自内心”、“诗言志”等方面来看,《五言告示》是一首感人至深的诗,应该在白龙洞墙上的诗之上。
石达开虽然识字,但离开北京的时候,因为民族危机被逼了出来。所以语言不够细腻,意思不够含蓄。到了安徽后,我觉得有必要经过深思熟虑再修改一下。这就是五字告示前后有两篇文字略有不同的不同手稿的原因。这里记录的是修改后的版本,在石大开的大部分地区都有张贴。
此外,梁启超《饮冰室集》收录的五首所谓“石达开遗诗”中,第一、二、四、五首可以确认为伪作,但第三首的真伪尚有争议。有一种说法是梁启超在五首诗中独赞这一首(“前四章难免贬谪巴丽,第三章为诗论。”
慷慨挥鞭中原,不是为了报仇,不是仁慈。只觉得天道骄横,要赤手空拳救渊源。
经过十年的哀悼,人们像病猿一样爬山。不交人我还苦,东南到处都是哭声。
对此,有学者认为,“我的野心得不到回报”的“犹”字是平的,是不合法的。从《白龙洞壁》这首诗,就不会有这样的错误。有学者认为太平天国禁止怨天,石达开也不会写“只觉得天庭飘零”,但也有人认为石达开远征军后期已经放弃了宗教迷信和怨恨。虽然真实性存疑,但诗的精神与石达开的人格和思想高度吻合,所以常被引用作为对石达开的描述或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