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外国作家的名字和出处。

泰戈尔在中国引起的风波

自从泰戈尔1912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来。他于1915年访问日本,1916年访问美国,1920年再次访问英国,1921年访问瑞典和德国。我于1924年来到中国。他在西方国家时,谴责民族主义和“功利主义哲学”的言论自然遭到东道主的冷面;然而,当他访问中国时,他受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批评,因为他赞扬了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人的生活态度。

泰戈尔是带着一种珍视中国文化乃至东方文化的情怀来的,他的演讲至今都很感人。而中国的先进知识分子却偏偏在进行文化和国民性的自我批判。所以,泰戈尔越说我们好,自然就越聋。他说:“你热爱你的生活,只有这份热爱让你的生活变得美好。”这种感觉太诗意了。崇拜泰戈尔的徐宝良·志摩感到惭愧,他说:“他鼓励的话几乎没有意义。他说我们热爱生活。我们可以将美的愿望应用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这种事吗?”泰戈尔在北京的演讲也说:污损的项目已经在你的市场上占据了位置。污秽之灵已经进入了你们的内心,赢得了你们的钦佩。如果你真的接受了这个不速之客,如果你骄傲了,如果你真的在几十年后毁掉了自己的伟大才华,那时候还会剩下什么?那时候,你做了什么,为人类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回报了自己在地上生活的特权?”——这是故意不让我们“现代化”。

事实上,泰戈尔对访问中国犹豫不决。对于这个几乎和自己祖国一样灾难深重的邻居,他担心的是“只做无聊的诗,怎么对得起中国,怎么对得起朋友?”但事实是,如果他只谈诗,会好很多。

他在杭州的演讲中说:“我们印度人是一个战败受辱的民族。在物质主义的世界里,我们不知道如何帮助或如何伤害你……”但遗憾的是,他在这里对中国文化的赞美,仍然被中国的激进知识分子视为一种“伤害”,中国。

五四以后的知识分子对泰戈尔的态度有很大的不同。老友梁启超在热情的欢迎辞中说:“我们以一千多年前洛阳人民欢迎莫滕之情,长安人民欢迎鸠摩罗什之情,庐山欢迎真理之情,欢迎太谷兄。“徐志摩是极其崇拜和渴望见到的。他不仅自告奋勇要做樊泽,还自称是弟子。对于泰戈尔,胡适说他是最可爱、最可亲的个体。泰戈尔在北京期间,交往甚多,互赠诗词。胡适还主持了北京学术界为泰戈尔举行的生日晚会。在批评张和复古论(线装书和白话文)的文章中,引用泰戈尔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同道,因为他在中国期间“劝人们少读书”。郑振铎发表文章《欢迎泰戈尔》。1922年,文学研究会的机关刊物《小说月报》发表了一系列介绍泰戈尔的篇章。为了迎接泰戈尔,1922年9月和10月发行了两期《泰戈尔专刊》。从这两期特刊来看,总的来说,“文学研究会”的所有成员对泰戈尔都是有好感的。陈独秀、吴稚晖、林语堂攻击得很厉害。鲁迅在杂文中谈到泰戈尔访华,略带讽刺的口吻。

早在1925年,陈独秀就在《新青年》杂志第二期上发表了自己翻译的泰戈尔的诗《颂》。1924年,泰尔访华,陈济成为* * *产党领袖。他的批评基本上是政治评论,发表在政治刊物《导报》和《中国春年》上。泰戈尔访华期间,经常发表。甚至在一篇评论美国神职人员在华财富的文章中,给了泰戈尔几句话:“一个印度诗人泰戈尔,没有丰厚的家产和诺贝尔奖金,怎么能每天打坐三个小时,到处对着月亮做爱,只求精神生活,不顾物质生活?”他在评论蒋的《南巡回忆录》时说,招商局轮船局四十年不能与外国船公司抗衡,他不忘带上泰戈尔。题目是“多么友好和无可争议的诗人”。文章说,“你看我这位友好的、与世无争的诗人在北京做客,是多么无忧无虑啊。”在《泰戈尔与东方文化》一文中,陈独秀指出;“泰戈尔不是张之洞、梁启超那样一流的中西文化调和者,而是一个极度排斥西方文化,崇拜东方文化的人。”“请不要在我的思想圈里放更多的坏话!泰戈尔!”谢谢你。中国有很多易装癖者,年轻人和老年人都有。“在《评泰戈尔在杭州和上海的演讲》中指出,泰戈尔犯了两个错误,一是误解了科学和物质文明本身的价值,二是把东方民族解放运动引向了错误的道路。这两个错误”都是社会转型思想中的重要问题,都不是站在一个纯粹诗人的立场上谈诗谈艺术。”这两篇文章基本上都是积极的思想评论,其余的,如泰戈尔与梁启超、泰戈尔与北京、泰戈尔与大清皇帝和年轻的佛教徒女人、泰戈尔确实去看过溥仪等。,基本上都是“具体联系”的想法,只从题目出发。甚至在6月,当泰戈尔已经离开中国的时候,陈独秀仍然发表两篇文章讽刺泰戈尔,诗人不爱谈诗,泰戈尔和货币主义。

徐志摩夫妇和泰戈尔结成了外国挚友。

泰戈尔把徐志摩和陆小曼当成自己膝下的儿女。陆小曼曾自称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父爱和温暖。

1924年泰戈尔在中国期间,亲自为徐志摩命名了一个名叫索西玛的印度人。此后,徐志摩在与泰戈尔的书信往来中,经常自称索西玛,也称泰戈尔为“罗宾爸爸”。泰戈尔的全名是罗宾·德罗纳特·泰戈尔。

泰戈尔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叫“朱震旦1924泰戈尔访华48天,当年5月8日是他的64岁生日。北京“讲学社”在北京为泰戈尔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庆祝会。

生日庆祝会在天坛的草坪上举行,由胡适主持。其中一个特别节目是梁启超赠送泰戈尔一个中国名。

梁启超在揭开这个名字之前,曾引经据典来解释这三个字的由来。

据梁介绍,“罗宾德罗纳特”有“太阳”和“雷声”之意,可以引申为“太阳的升起”和“雷声的地震”,所以在中文翻译中被译为“极光”。

梁还说,古印度曾称中国为“极光”,而中国人也称印度为“天竺”。

最后,梁总结道:“按照中国的习惯称呼,前姓后姓,那么如果以国名为姓,用原名,泰戈尔先生的中国名不是叫‘朱震旦’吗?”

梁先生的精辟全面的讲解赢得了现场观众的阵阵掌声。

泰戈尔本人也高兴得不得了,在生日会上接受了名家赠予的“朱震旦”大印章。

《朱震旦》无疑是有意义的,但不如泰戈尔为徐志摩写的《索思玛》有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