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曾称自己为“常春藤联盟下的一只走狗”。为什么“走狗”在这里没有贬义?

如果说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是这些朝代的特殊文化符号,那么书法就是历代的通配符。明代有一位书法家,他的艺术成就如此之高,以至于后世的郑板桥都愿意在常春藤盟校下做跟班。近代齐白石“恨生三百年,磨墨排纸为常春藤”。两位大师眼中的“青藤”在哪里?

明代著名书法家徐渭是中国古代十大著名画家之一。他是浙江殷珊人,字清,后改为文昌,名天池山,青藤道士。徐渭天生聪慧,才华横溢。明代的《文远传》说他是“轶事之外的天才”。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他就能模仿西汉的作家杨雄,并写了《史记》。徐渭20岁时考取了殷珊秀才,但经过八次乡试,在孙山落榜,科举考试也总是落榜。经过一系列磨难,他终于被抗日英雄胡宗宪选中,在不惑之年成为他的幕府军师。他胸中的谋略,用在东南沿海的抗日斗争中,也算是“学好武功,给皇亲国戚送货物”,这应该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候。

明朝党争不断,胡宗宪被牵连到严嵩汉奸的倒台。许巍深受刺激,精神失常,多次自杀未遂。后来,他疯了,杀了他的前妻。他的同胞张远·边立宝使他幸免于死。入狱七年后,53岁出狱。此时的徐渭已经一无所有,于是远离寺庙,四处游历,开始写诗作画,卖字画为生。他的许多重要作品都出现在这个时期。值得一提的是,把常青藤的道士当成偶像的齐白石,55岁开始北漂。他是否受到徐渭的影响不得而知。

徐渭晚年的生活非常惨淡。徐渭曾自嘲:“半条命成了翁,自习夜啼。笔底珍珠无处可卖,扔在野藤里也是闲着。可以说是一个人独处,谈这种残生。据说徐渭死的时候,身边只有一条狗,连一个裹着尸体的草席都没有。同样是落魄书生的柳永,在宋朝还有一群烟花女子为他而死!许巍的结局真的很让人心碎。

徐渭的悲剧人生,少年成名,少年成家,中年失意,晚年孤独。世界上,恐怕除了梵高,没有人能比得上。在中国文化的土壤里,有些人一生孤独,死后成名。许巍也是这样的传奇。

徐渭去世二十年后,“公安派”领袖袁宏道不遗余力地搜集徐渭手稿,研究徐渭,大力宣传徐渭,《徐文长传》由此问世。一个人死后二十多年,居然有人为他扬名立万,从常春藤道长的春天知道,一定够他受的了。

徐渭自称“书我第一,诗我第二,文我第三,画我第四”,但一个对书法如此自信的人,却是一个情场失意,官场倒霉,最终穷死的人。二胡名曲《二泉映月》的作者、盲人阿炳也命运多舛。为什么伟大的艺术家总是与贫穷如影随形?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