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圈的那些事(8)——黑社会？高利贷？吓死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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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通过葛望认识了老陆，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陆哥，我的眼界一下子开阔了很多。

陆哥经营着一家很大的典当行，就是以前人们常说的。现在的典当行不仅典当金融，还抵押房产。有一次在饭桌上，大家都很激动，鲁哥跟我说，他好心收了一条裤子，3000毛送给哥爷爷。我很惊讶那些裤子至少是爱马仕的。老卢立刻摇头道:“什么爱马仕？那是一个有洞的牛仔。我只是看别人的诚实。我落魄的时候比他还惨！”说着说着，老卢流下了眼泪。我接过杯子，赶紧凑上来说:“陆哥哥，懂，特别懂，来一杯吧。我妹妹得向你学习，将来出人头地。”陆哥哥喝了一杯白酒，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姐姐，放心吧。既然你是葛望的妹妹，那就是我的亲妹妹。哥哥有肉吃，永远看不到你喝汤的地方。“听他这么说，我觉得很受益。想到自己这几年的辛苦，和同是一条裤子的哥们还挺像的，就跟他喝了一杯。那天回家，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

导演打来的电话叫醒了我。本来我正要骂人，迷迷糊糊的从枕头下打开手机，话筒里却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何嘉禾，你还在床上睡觉？”看，看看时间。“我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看。已经十点了。于是，没等听主任骂完，我赶紧挂了电话，赶紧刷牙洗脸出门。还好我早上打卡，在主任继续喊的时候帮我出来了，说我一大早就去家里了。

主任看着我，疑惑地问:“你真的去了下一户？”客户叫什么名字？联系方式还是名片？“我一伸手掏口袋，就把老陆的名片递给了导演。总监看到他脸上的惊喜后，赶紧招呼我坐下，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客户，我刚才就应该直接在电话里说，让我瞎操心。“行了，行了，你去工作吧。多向客户学习是可以的。这个卢总，我听说过，业内很有名气。”我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老卢打来电话。

我赶紧接通:“陆哥，我是小何。有什么事吗？”陆哥真的很快。他告诉我有一笔生意我急着要做。但是他不方便出面。让我把他带上来，我们把他分成两半。我立刻答应了。这是高息生意，让我意识到金融圈的水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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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接触过高利率，以为月息2分已经高的离谱了。还能更高吗？谁知道，这是哪里？

老卢介绍的这个客户，是一对在本市有房的夫妻。我老公姓刘，常年在福建附近做生意。这次他遇到了资金链断裂，需要短期周转。他的妻子姓刘，在家带孩子。老卢让我去一家高息公司找他的一个弟弟周晓，他说等我到了，周晓会安排好一切。我呢，只要带上这个叫刘的女人，办理交接手续就行了。

我到了那里，直接去了十楼。和前台打招呼后，我走进一间茶室休息。这个时候，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推门走进房间，问道:

“你好，你是何经理吗？”我赶紧打招呼:“你好，周晓。”那人愣了几秒，然后笑着和我握手，示意顾客出去。所以我对顾客说，“刘姐，你就跟周晓出去跟他聊聊吧。这里都解释清楚了。放心吧。”

当他们都走出门后，我在沙发上坐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摸了摸额头，出了汗。我当时就想:这不是周晓，这明显是一个刚从监狱出来的罪犯。只见他秃顶，脖子上戴着一条晃动的纯金项链，穿着纯白的纯棉跨栏背心，胳膊上满是纹身，那些花纹很吓人。我的小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这时，门又开了。我颤抖着，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没想到进来一个和我同龄的男生，我看到他就放松了。他看见我热情地说:

“你是何姐姐，对吗？我是鲁哥。我的名字是周晓。”我听完，浑身发抖，问:“那是谁？”周晓笑着回答:“嘿，那是我们的老板，总经理周，他也姓周。”我长叹一声，真想拿着包马上离开。

那天的业务聊天一直持续到晚上七点。刘姐签了字按了手印，然后周总带着刘姐看房。最后房间留在了公司，刘姐当天也确实拿到了钱，都是现金。临走的时候，周老师让我留下来吃饭，我拒绝了:一是太晚了，二是宝宝真的很害怕。后来，周经理见我执意如此，就让周晓安排一辆车送我回家。临走前，周先生塞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到我手里，说感谢我这一单客户。他说这位客户素质很高，期待下一次合作，很有礼貌地和我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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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不在工作的时候，给我讲了周将军的家世。据说周先生家有几个人，挺辛苦的。起初，周先生攒了些钱，开了一家小担保公司。生意红火，街上几个哥们都盯上了。周先生在明里暗里被抢了几笔生意后，找人打了对方一顿，动了刀子。对方老板被砍伤，周先生家损失惨重，周先生也因此入狱。家里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只能给他减刑。一呆就是五年。

出来后，周先生比过去稳重踏实多了，也因此认识了不少地方法院和公安局的人。结果，他重操旧业，进了信贷。不过，这次他只做高息。高利率是有风险的。你不抵押你客户的房子，只抵押他的房子。但用周总经理的话说:“那重要吗？只要房子在我手里，房子迟早是我的。”或许这才是高利率背后的真正目的。你以为他只享受20分的利息？他想要更多，他最后想要吞噬你的房子。

我简单算了一下。如果一套房子1万，20分就是20万。如果你用一个月，那么月底你交20万，收回房间。如果一个月还不上，那么第二个月继续还20万的利息，甚至可能还有利息...诸如此类。到最后，除了你的房子，你什么都不会付。什么？你说你不配办理共同过户手续，你就是不卖房子不过户。别担心，他们，街上的人，有的是办法。只要还不起钱，房子就注定是别人的。

我仍然记得周晓出门时忘了关门。我一边喝茶一边往外看，听到了。

“砰”的一声，然后“哎哟”一声。接下来的对话是这样的:“你签不签？”“大哥，别打了。我会签的。我不能签吗？”据说有个客户讲到最后按了手印，他就后悔了，不想借高息，于是马上在脸上加了个掌印。你能说这就是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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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过周晓，颤抖着下了车，上楼去了。我妹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我推门进屋，急忙打开包，拿出红包，打开。那是四打崭新的毛爷爷。我感叹，这钱赚的太快了。第二天，我赶紧拿了两打给老卢，请老卢吃了一顿饭。

那天，老卢笑着对我说:“这样赚钱怎么样？速度。”我吃着牛排，闷闷地点点头。老卢看也没看我，自言自语道:“下次，我给你介绍一个总裁。只要这样就够了，拨款就稳了。”我看了他一眼，这时他做了个数钱的手势，然后就不说话了。我默默吃完这顿饭，心里默默挂着:天啊，下次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