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织最后一段的异史氏指的是谁思想意义又是什么
异史氏,即清朝小说家蒲松龄在其著作《聊斋志异》中的自称。《聊斋志异》里记有许多怪异的事,不同于正史,故称之为异史,著书人蒲松龄自然也自称为异史氏。
“异史氏曰:”这种写法其实是对前人的一种模仿。如司马迁在《史记》中写上“太史公曰:”以发表自己的看法,王安石的作品最后一段常是“王子曰:”,传记最后往往为“赞曰:”的评论性文字。
作用
表示接下来的话语是著书者的个人看法,表达了作者的观点。
通常采用评论语气、判断句句式。
思想意义:
第六部分(第9段),作者的评语。
“异史氏曰”的一段文字是蒲松龄对故事所作的评论,这也是笔记小说常用的一种形式,通过评语直接表达自己的观点。这段评论主要有三点:
第一,从官贪吏虐追溯到天子宫廷,指出“天子一跬步,皆关民命,不可忽也”,寄讽谏之旨;
第二,就成名的一贫一富说明是“天将酬长厚者”,反映了“善恶有报”的宿命论思想;
第三,针对抚臣、令尹蒙受促织“恩荫”,证实“一人飞升,仙及鸡犬”的说法,生动地表明封建官僚的升迁发迹是建立在百姓苦难之上的,在此作者抒发了愤懑不平之感。
扩展资料
《促织》是清代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
主要中心在于最后一段。
蒲松龄作《聊斋志异》,古书有载:“相传先生居乡里,落拓无偶,性尤怪僻,为村中童子师,食贫自给,不求于人。作此书时,每临晨携大磁罂,中贮苦茗,具淡巴菰一包,置行人大道旁。下陈芦衬,坐于上,烟茗置身畔,见行道者过,必强执与语,搜奇说异,随人所知;渴则饮以茗,或奉以烟。必令畅谈乃已。
偶闻一事,归而粉饰。如是二十余寒暑,此书方告蒇。故笔法超绝。”《聊斋志异》全书十二卷,四百八十八篇,通过花妖鬼怪故事,人神鬼相杂、幽明相间的艺术画面,揭露封建社会的黑暗和官场的罪恶,讽刺科举制的腐朽和弊端,歌颂男女青年的纯真爱情,批判了不合理的婚姻制度。
作品继承和发扬了六朝志怪小说和唐传奇小说的艺术传统,既具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又给人以现实主义的真实感。构思奇特,幻异曲折,跌宕多变,刻画细腻,文笔洗练。其思想和艺术成就,标志着中国文言短篇小说创作达到一个新的高峰,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很高地位。
高中语文课本所选的《促织》,是《聊斋志异》中的优秀篇章,主题思想和艺术成就均达到很高的水平,可谓是文学精品。本文拟从情节、语言、人物三方面赏析其艺术魅力。
一、情节曲折,构思严谨中国小说起源于古代的神话传说,因此形成的艺术传统是,非常注重故事的情节,善于营造跌宕起伏的曲折性和起承转合的完整性。《促织》一文以“促织”为线索,叙述清晰,又曲折动人。
它的情节可以概括如下:征虫--觅虫--求虫--得虫--失虫--化虫--斗虫--献虫。其中“征虫-觅虫”可看成是故事的开端,“求虫-得虫”是故事的发展,“失虫-化虫-斗虫”是故事的高潮,“献虫”是故事的结局。
这样,全文的情节特征已经一目了然。但本文的曲折性还体现在每一个发展过程:成名初次觅虫不得,转侧床头,唯思自尽,走到了山穷水尽,是为一波;而巫婆的适时出现,让成名能按图索骥,于村东大佛阁后得虫,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为一波;刚刚得虫,举家庆贺,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成子好奇,“窃发盆”,虫得而复失,再起一波。
成名归,“怒索儿”,却不料儿子也已跳井自尽,人物两空,祸不单行,是为推波助澜;其后,成子竟然“半夜复苏”,又身化促织,虽令人匪夷所思,但文章也就从此得以急转直下,豁然开朗;此后,小说极力地以其貌不扬,来反衬促织的轻捷善斗,突出其奇异功能,斗虫,斗鸡,无不胜。
又能“闻琴瑟之声,则应节而舞”,也写得波澜起伏,扣人心弦;最后以大团圆结局,让人于紧张之后,可以长舒一口气,但淡然一笑后,不由得要掩卷三思?故事情节曲折,却构思严谨。纵观全文,起承转合,前呼后应,结构完整。
关于起承转合,上面已经叙述过了。至于前呼后应,至少有两处照应非常好,一是故事起因于“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以“上大嘉悦,诏赐抚臣名马衣缎?”为终,应了“解铃还需系铃人”的古话;二是成名始“操童子业,久不售,为人迂讷”,且家中“薄产累尽”,而终能“入邑庠”,且“田万顷,楼阁万椽,牛羊蹄跷各千计;一出门,裘马过世家焉”,可谓善有善报。
二、语言精炼,生动形象《聊斋志异》一书历数十年乃成,且不断修改增补,其语言来自民间,又经艺术加工,自然十分的精炼、生动。用词精炼主要表现在对动词的运用,十分恰当,而且经济。如第三段:“成妻纳钱案上,焚拜如前人。
食顷,帘动,片纸抛落。拾视之,非字而画?”二十余字,就清楚地记叙了成妻求虫的全过程。又如第四段:“成益愕,急逐趁之,蟆入草间。蹑迹披求,见有虫伏棘根。遽扑之,入石穴中。掭以尖草,不出;以水灌之,始出,状极俊健。
逐而得之。审视,巨身修尾,青项金翅。大喜,笼归?”这是一段细节描写,作者去芜存杂,突出动作性,通过“逐”、“蹑”、“扑”、“掭”、“灌”、“视”等词,把成名捕虫的全过程描绘得纤细毕现,如在眼前。再如第七段:“试以猪鬣撩拨虫须,仍不动。
少年又笑。屡撩之,虫暴怒,直奔,遂相腾击,振奋作声。俄见小虫跃起,张尾伸须,直纥敌领。”这一段文字也通过“怒”、“奔”、“跃”、“张”、“伸”、“纥”等词,把斗虫过程中促织的神态和动作写得细腻逼真。
文章在精炼处惜字如金,但在形象处却又泼墨如水,细致入微,生动感人。如第六段:“未几,成归,闻妻言,如被冰雪。怒索儿,儿渺然不知所往。既而得尸于井,因而化怒为悲,抢呼欲绝。夫妻向隅,茅舍无烟,相对默然,不复聊赖。
成顾蟋蟀笼虚,则气断声吞,亦不以儿为念。自昏达曙,目不交睫。东曦既驾,僵卧长愁。”作者非常善于运用白描手法进行勾勒,描绘出人物亦怒亦悲亦愁的神态;又巧妙地借用景物衬托,以“茅舍无烟”(正衬)、“东曦既驾”(反衬)来表现成名夫妇“不复聊赖”的精神状态。三、神态描写细致入微,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前面我已经讲过,中国古代小说十分注重情节性,甚至到了刻意的地步,而对人物形象的塑造略显不足。但《促织》不但主人公形象刻画得很成功,就连次要人物也塑造得栩栩如生,确属独树一帜。
本文人物形象塑造的成功之处,主要在于神态描写。关于对成名的神态描写,前面已经提及,不再累述。让我们来看看对“游侠儿”的描绘吧。第七段:“村中少年好事者驯养一虫,自名‘蟹壳青’,日与弟子角,无不胜。
欲居之以为利,而高其直,亦无售者。径造庐访成,视成所蓄,掩口胡卢而笑。因出己虫,纳比笼中。成视之,庞然修伟,自增惭怍,不敢与较。少年固强之。顾念蓄劣物终无所用,不如拼博一笑,因合纳斗盆中。小虫伏不动,蠢若木鸡。
少年又大笑。试以猪鬣撩拨虫须,仍不动。少年又笑。屡撩之,虫暴怒,直奔,遂相腾击,振奋作声。俄见小虫跃起,张尾伸须,直纥敌领。少年大骇,急解令休止。”
这一段中,少年***有三笑:
第一次是他看见成名的促织“短小,黑赤色”,“形若土狗”,不由地“掩口胡卢而笑”,这一笑很形象地刻画出少年一副轻狂傲少的神态;
第二次是他看见成名的促织“蠢若木鸡”,禁不住“又大笑”;
第三次是他用猪鬣来挑逗促织,但“仍不动”,于是“又笑”,得意至极。通过这“三笑”的描写,一个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游侠儿形象就栩栩如生跃然纸上了。而最终“少年大骇”,既衬托出促织的奇异,更进一步表现了人物的无知可笑的一面。
此外,文中虽然对成名的妻子和儿子着墨不多,但精炼的数笔也很生动形象。若第五段:“儿惧,啼告母。母闻之,面色灰死,大惊曰:‘业根,死期至矣!而翁归,自与汝复算耳!’儿涕而去。”把成子的“恐惧”和成妻的“惊”、“怒”渲染得很成功。这样的例子很多,不再一一例举。
总之,《促织》既继承了中国古代小说创作的优秀传统,十分注重情节结构的营造;又能在语言方面推敲斟酌,做到精炼生动;并在人物形象的刻画上有所突破,使文中的人物都能栩栩如生,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是一篇具有极强的艺术魅力的短篇小说精品.
《促织》是蒲氏的代表作之一。从内容看,显然是受柳宗元的《捕蛇者说》的影晌而写成的,其着眼点全在于揭露和讽刺上。小说通过主人翁成名从悲到喜、喜极生悲、悲极复喜,祸福转化的奇特故事情节,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社会统治者“宫廷”的骄奢淫逸,以及各级官吏的媚上责下“假此科敛丁口”等等罪责,同时也提示了封建社会制度本身的黑暗和腐朽性。
文章主旨
通过成名一家不幸遭遇的描写,深刻揭示了为政者之贪婪、凶残、自私,批判了封建官僚制度的腐朽、横征暴敛的罪恶,表现了老百姓为生计奔波的劳苦、辛酸和艰难,寄托了作者对受尽欺凌和迫害的下层群众的深切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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